秦淮茹一副委屈的模样,努力向贾东旭解释。
“我会信你的话?上次半夜在地窖,你敢说没发生什么?”
“这次与李副厂长,你竟还狡辩!”
“秦淮茹,我们贾家真是倒了霉,娶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贾东旭抓起鸡毛掸子,狠狠抽向秦淮茹。
“哼!”
贾东旭似乎用尽全力抽打秦淮茹,疼得她忍不住喊出声。
此时,傻柱等人赶到现场,林经站在贾家门口,目光落在即將上演的一幕上。
“贾东旭,你疯了吗?连自己媳妇都敢打!”
傻柱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鸡毛掸子。
“我家的事关你什么事?你算哪门子外人?赶紧滚开!”
贾东旭全身都在发抖,看到傻柱更是怒不可遏。
“你先听淮茹说清楚,这事跟她没关係!”
傻柱仍在替秦淮茹辩解,却没察觉贾东旭的表情已变得异常。
“噗——”
鲜血猛然喷出,直喷到秦淮茹脸上。
贾家顿时乱作一团,秦淮茹僵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三个孩子躲在里屋炕上,睁大眼睛望著外屋的混乱。
谁也没想到贾东旭会突然做出这种事,他的举动让秦淮茹嚇得脸色惨白,满是血跡,眼神惊恐万分。
“哟,这是唱的哪出啊?”
拄著拐杖的聋老太太缓步从易中海屋里走到贾家,见到眼前一幕也怔住了,这可是她从未见过的场景。
“这是怎么了?淮茹脸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老太太別担心,没什么大事,是东旭弄的。”
易中海上前扶住聋老太太,同时安抚道。
秦淮茹依旧呆立,贾东旭此刻正怒目而视,身体僵硬地倒在椅子上,手指直指她。
“东旭,东旭,你怎么样了?”
声音因颤抖而显得虚弱,一遍又一遍呼唤著贾东旭的名字。
眾人察觉到气氛不对,互相交换著疑惑的眼神。
林经瞥了一眼,快步上前,眉间微蹙,从状態来看,这恐怕是……
將手伸到他鼻前,分明已无气息。
“情况如何?“
聋老太太焦急地询问。
“准备后事吧!“
林经嘆了口气,他本就体弱,一直撑著一口气。
得知李长海与秦淮茹的丑闻后,他情绪激动,一口气未续,人便去了。
“怎、怎么可能……“
秦淮茹复杂地看著贾东旭,虽盼他早逝,但他真离去,她竟有些失落。
“不对劲,林经你在胡说什么?明明他还好好的,怎么说没就没了?“
傻柱不信,认为林经在开玩笑,执意上前查看。
触碰鼻息时,笑容僵住,迅速缩回手,神情慌乱。
“爷,这……没气了!“
话音刚落,聋老太太险些摔倒,刚进门便被告知噩耗,屋內一片寂静。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一直还好好的啊!“
秦淮茹泪水夺眶而出,瘫坐地上,顾不得脸上的血跡,悲从中来。
“这不关我的事,我只是传个话罢了。“
许大茂感到手足发颤,说话都不利索了。
邻居闻声赶来围观。
“孽子,这都是你的错,若非你,贾东旭怎会……“
傻柱话未说完,握紧拳头瞪著他。
若非他告知贾东旭真相,受此打击,也不会这般快离世。
“这事怎能怪我?他若知道,我又怎会隱瞒!“
许大茂也没料到事情如此严重,贾东旭太过脆弱。
秦淮茹沉浸在哀伤中,三个孩子也从里屋走出。
“娘,为何哭泣?“
槐拉住秦淮茹衣袖,糯糯地问。
“妈,爸爸怎么了?“
棒梗拄著拐杖走近,看到一动不动的贾东旭,心里满是疑惑。
“呜呜呜~!“
秦淮茹没有回答,反而哭得更加伤心。
“贾家真是不幸啊,老贾才离开几年,现在东旭也走了!“
“三个孩子还这么小,他怎么能走得安心呢!“
“唉,这院子里又要多一位寡妇了!“
“要是贾张氏知道儿子没了,肯定要和秦淮茹拼命了吧!“
左邻右舍纷纷议论。
没多久,整个院子都知道了贾东旭去世的消息。
“他是家里的长辈了,这事你来处理吧,想想怎么安顿东旭的后事。“
聋老太太拍了拍易中海的手就离开了,这种场景她最受不了。
想想一个老人送別年轻一代该有多痛苦。
“我明白了,您先回去吧!“
易中海嘆了口气。
贾东旭的离去在意料之中,接下来的故事不会再有他的身影。
看他如今半死不活的样子,能活到今天已属不易。
林经瞥了一眼便走开了,办丧事晦气,还是远离为妙。
贾东旭的离世让秦淮茹成了寡妇。
邻居们在外头指指点点,议论著贾家的种种。
“行了,大家嘴里积点德,少说两句吧!“
傻柱实在听不下去,劝了几句。
其实贾东旭的离去对秦淮茹来说未必全是坏事,对他而言,她不过是个负担罢了。
秦淮茹坐在地上哭泣,不再理会院里人的閒言碎语,孩子们围在她身边。
贾东旭的模样確实令人害怕,不敢靠近。
眼睛睁得很大,一直死死盯著秦淮茹。
“要不这样,秦淮茹,你先把他的遗体整理一下,我和院里的两位大爷商量后续的事宜!“
易中海也是一筹莫展,挠了挠头,转身出去找刘海中和阎埠贵商议对策。
傻柱上前合上了贾东旭的眼睛,確实很嚇人。
“別哭啦,事情已经这样了,先帮东旭收拾收拾吧!“
秦淮茹抹掉眼泪站起来,简单清洗后,走到贾东旭身旁,开始整理他的遗体。
“这事得通知张氏,她得知道儿子的事。“刘海中仔细考虑后说道。
“我同意老刘的意见,这是人家的家事,隱瞒
不了。“易中海附和道。
贾张氏刚从监狱出来三个月,这事儿迟早会传到她耳朵里,不能一直藏著掖著。
“行,那我明儿找派出所的张所说一声,请他帮忙捎个信儿给老嫂子。”易中海嘆了口气。
“找个合適的日子,把东旭的事办了吧。“
“我去翻翻日历,这事可不能马虎。“
三人商议完毕,各自分头行动。
……
后院中,许大茂嚇得脸色发白,浑身颤抖,连喝水都在发抖。
“我觉得秦淮茹挺可怜的,东旭不在了,她还得工作养三个娃。“於莉听说后,对秦淮茹產生了一丝同情。
“她才不可怜呢,要是没跟李长海那段,东旭也不会走得这么早。“林经纠正於莉的想法。
“她就是个白莲,利用手段控制傻柱,现在东旭没了,又多了个寡妇的名號让人同情。”林经说道。
“没错,嫂子,別忘了她之前还想抢你的林经哥哥呢。“林阳补充道。
“我不是说过吗?这里没一个好人,你不用为谁伤心,他们都不值得。“
林经深知於莉心善,可在这院子里,善良无济於事。
“明白了。”於莉坚定点头,丈夫的话永远是对的。
林经紧握她的手,笑意满面地看著她。
她手腕上的翡翠手鐲价值连城,林经曾谎称是家族传承。
这块玉,外行人只觉普通,懂行者方知其珍贵。
屋內传来口琴声,曲调哀婉,林经瞥了一眼,轻笑。
他庆幸自己捡到了宝,林阳从小聪慧,从未令他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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