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胎药?”林经冷眼看著她。
“没错,就是安胎药!”但於海棠说话时底气不足,眼神四处躲闪。
“没什么问题吧?林经你別多疑了,我媳妇是好意。”许大茂急忙为於海棠辩解。
“既然如此,这锅汤就让小姨子尝尝吧。”
林经微笑著盯著於海棠,如果她敢喝下,就说明汤没有问题;若她拒绝,事情就绝非简单的安胎药这么简单。
“不,不用了,我姐姐更需要,我的已经够了!”於海棠慌忙推辞。
“別推辞了,好东西应该分享,一家人何必这么生分!”林经將砂锅放到於海棠面前。
然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呕——”的一声,她竟当场呕吐起来。
“咦,难道汤里真有问题?”许大茂愤怒地质问林经。
“喝吧!”林经挑衅般递过汤勺。
“不过是一锅鸡汤罢了,喝就喝,总不至於害人吧,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许大茂拿起砂锅就要送入口中,却被於海棠一把打翻。
“啪!”砂锅摔得粉碎,汤汁四溅。
邻里们疑惑地注视著这一幕,难道汤真的有问题?
“说,汤里到底放了什么?”
林经暴怒,没料到於海棠如此执迷不悟,居然还敢伤害於莉。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把整个於家的脸都丟光了。
於海棠被林经的目光嚇得浑身发抖,泪水夺眶而出。
“快说!”林经再次怒吼,街坊邻居都被嚇得噤若寒蝉,气氛紧张至极。
“没错,是墮胎的药!”於海棠终於吞吞吐吐地承认。
周围的人听了,不禁倒抽一口凉气,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天哪,你听到了吗?这根本不是什么安胎药!”
“怎么能有这么歹毒的妹妹,连自己的亲姐姐都下得了手!”
“唉,真是可怕,许大茂娶了个这样的女人。”
街坊邻居们都在议论纷纷,难以置信於海棠的行为。
於莉眼眶湿润,难以接受这个事实,自己的亲妹妹竟要害她。
“海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林经担心於莉无法承受,紧紧抱住她。
“为什么要这样?因为我恨你,凭什么我生在同一屋檐下,待遇却这么差?你们一个个都嫌弃我!”
事情败露后,於海棠索性把所有怨恨都倾泻而出。
“来看你的时候,从不愿意进我房间,对我毫不关心。
我呢?你从未问过一句!”
“送那些东西给我,是施捨还是瞧不起?觉得我丟脸,不再认我是女儿,把我当笑柄,凭什么?你於莉有人疼有人爱,我就不能有吗?”
“我於海棠不过是个小丑罢了,当初如果你把林经让给我,哪会有今天的事!”
於海棠完全不顾顏面,像泼妇一样,把心底的怨恨全盘托出。
於莉万万没想到,妹妹竟藏著这么多不满。
然而,这一切都是於海棠自己种下的恶果,怨不得旁人。
嫉妒、狭隘,只要稍有机会便想占为己有,自私又自恋。
这些性格缺陷多年未改,甚至希望別人也不幸福,见不得他人好。
如今的她,无疑是整座院子里最大的笑柄。
“於海棠,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没人能替你负责!”
即便说了这些话,林经也绝不会怜悯於海棠,毕竟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怎么只想著怪別人呢?难道没想过自己的所作所为吗?
“这不是我的错,都是於莉的错,所有的好东西都被她抢走,我才落到这般境地,全都是她的错!”
於海棠依旧执迷不悟,一味地把责任推给於莉。
“我是你的姐姐,你怎么能这样诬陷我?”
於莉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別在这假慈悲了,你以为演给谁看?”
“你別动气,小心伤了孩子!”
许大茂的心悬到了嗓子眼,生怕於海棠情绪激动导致流產。
林经看他如此紧张,突然觉得有些不值。
“於海棠,你总是把过错推给於莉,难道忘了你自己做过的事吗?”
“要不是考虑到她是你的姐姐,你现在早就该在监狱里了。”
“林经,这话什么意思?”於莉困惑不解。
“事情是这样的,在我和於莉结婚时,於海棠竟然对亲姐姐下药。”
“被我发现后,大家觉得这样的人是不是太阴险了?”
林经把她的恶劣行径一一揭露,也让於莉看清真相,不要继续对她抱有期待。
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信任,姐妹情谊就此断绝。
“真是意想不到啊!”眾人震惊于于海棠的行为。
於莉瞪大了双眼,林经从未向她提起过此事,这让情况更难接受了。
“你血口喷人!”於海棠失控咆哮。
隨即,她开始流血,许大茂顿时慌了神。
“啊!“於海棠面容扭曲,此刻已无力挣扎。
剧烈的小腹疼痛让她难以承受,瞬间汗如雨下。
“大家快来帮忙叫救护车!“
院子里顿时一片混乱,刘海中赶忙跑去叫车。
於海棠的出血量不断增加,痛得瘫坐在地。
不用怀疑了,这个孩子肯定保不住了,才七个月多一点,就算生下来也活不了。
“海棠,你坚持住,我的儿子绝不能出事!“
许大茂一心只想著自己的孩子,却浑然不知这孩子根本不是他的。
林经扶著於莉进屋,不愿让她看到这般血腥场景。
一直在安抚她情绪,前三个月最关键,绝不能出差错。
“別担心,闭上眼,什么都別看!“
见於莉捂住耳朵,不断安慰著她,这是於海棠自作自受。
院子里传来於海棠撕心裂肺的喊声,血流遍地,不久便昏厥过去。
“海棠,海棠你没事吧!“
许大茂慌了神,救护车到时,护士將於海棠抬上担架。
匆忙上了救护车,血跡满院。
“看来许大茂这回当不上父亲了。“
傻柱话中带著几分幸灾乐祸。
“別议论別人了,快去倒水衝掉这些血吧!“
秦淮茹不耐烦地说,於海棠流的血从后院到前院都有,看著让人害怕,有经验的人都知道,孩子多半保不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地上这么多血?“
崔大可大摇大摆地从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