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簫家庄园,簫恩薄给福伯安排了那个单独的小院,福伯伤好后,一般每三个月出去一趟,一个月才能回来,没人知道他出去干什么,也从来没人问过。福伯回来之后就把自己关在那座小院里,偶尔的也炼製一些丹药送给簫家的人,这些丹药大多是一些治疗外伤、內伤、疗毒的药。所以萧家的人出门歷练从来就不缺这些必需的药品。
將那三本剑谱记熟了的簫强,自那之后,白天练习剑法,包括簫家家传的双手剑法,以及单手剑法;晚上则是同时修炼『紫灵诀』与『太清一气诀』。
直至去年,簫强满了三周岁时才开始修炼轻身功法。他修炼轻身功法首先选择的就是簫家庄园的后山,这儿几乎没人来,而且山势也不是很陡,每天清晨收功后他都会按照轻身功法的行功路线,从庄园里跑步出来,然后直跑到山顶,再从山顶跑回家。
到了最后,簫强干脆连练习剑法也选择在了后山,而他跟福伯的友谊也始於这座后山。
话说,三个月前的某一天早上,簫强按照惯例出了庄园,將內力按照轻身功法的运行路线,功运脚底,一溜烟的跑到了后山山顶,此时他的轻身功法已经达到了燕子三抄水的境界,速度自是非常之快。练习了一个时辰的单手剑法后,手中捏著一枚小石子默默的推演著剑法。正想得入神,突然一只山鸡从身边窜过,听到山鸡的振翅声,簫强不假思索的將手中的小石子向著那只山鸡扔去,没成想还真把这只山鸡的脑袋给打碎了。
被这只突如其来的山鸡打断了思路的簫强,看著掉落在地上的山鸡,驀然间记起了自己前世,大学期间仅有的一次与朋友们一起吃叫化鸡的场景。一时兴起了自己做叫鸡的念头,也勉强算作是对於前世的缅怀之情。想干就干,簫强也不再练习剑法,拎著山鸡来到小溪旁,拔出那柄短剑,开膛破肚收拾起来。把山鸡收拾乾净后,又从山中捡拾了一些野菜、蘑菇塞进了鸡肚子里;然后又从地下取了一些粘性强的泥土,用水將泥土和成泥巴,將泥巴涂抹在鸡身上,涂了厚厚的一层,然后又在树林中捡拾了一些干树枝堆在一起,再把涂满了泥巴的鸡放到柴禾上,点起火烧了起来。
“小子手艺不错嘛,可惜缺了点盐巴。”福伯边喝酒、边啃鸡腿、边大声赞道。
一个时辰后,簫强刚把叫化鸡外面的泥巴去掉,就被从外面赶回来的福伯碰到,其实福伯也是闻到叫化鸡的香气才赶过来的。
“呵呵,福伯,小子这次忘记捎盐巴了,下次一定记著。”簫强一边啃著鸡腿一边应著。
自此,这老少二人就喜欢上了叫化鸡,相约在一起,三天两头、隔三岔五的到后山上来吃叫化鸡、叫化兔。这些天下来,福伯的脸上也难得的出现了笑容。
自第一次吃叫鸡那天开始,簫强也一时心血来潮,竟然把石子当成了暗器,练起了暗器。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为了练习准头,练著玩,可是后来却一练不可收拾,竟然自己揣摩起了暗器手法来。三个月来,也略见了一点成效。由开始的一手发一枚石子,到现在的一手发三枚石子,而且准度都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以上,同时,还能在石子內灌注一点內力,就像今天击倒的那两只山鸡的脑袋,就是簫强在石子上灌注了內力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