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月亮悬掛在空中,月光射在红石谷內的那条小河上,河底的红石在月光的照射下闪烁著点点星光,一眨一眨的,仿佛在述说著什么。
看著眼前光团內那一滩严重缩水的白色半透明液体,簫强口內发乾,心中万分的苦涩:咋会这样呢,这是从哪到哪啊。
这点合金想要炼製单手剑是远远不够的,可是炼器还要继续。
无奈之下,簫强极力地控制著自己的精神力对这滩合金液体,进行均分、塑型。暗器的大小减小了再减小,厚度变薄了再变薄,这才將这滩合金液体塑型成功。
经过冷却,簫强手中出现了三柄长约五公分、薄如蝉翼的月牙形几近透明状白色飞刀。飞刀的最宽处大概有一公分,拿在手中沉甸甸的,分量適中。运起真元力注入其中,飞刀上若隱若现地出现一层肉眼难见的青芒。
掂起一柄飞刀运真元力於其上,射向洞中的一根钟乳石。无论是那位炼器师在炼製出新的法器时,总会实验一番的,譬如说:如果炼製出了兵器,则是实验一下兵器的锋利程度以及它的坚韧度、柔韧度等等;如果是炼製出了防御类法器,则是实验一下看看该种防御法器的最大防御能力如何。
看著不远处被洞穿的三根钟乳石,簫强运起精神力努力控制著返回到手中。
一时间,搜尽了脑海中的形容词,也无法描述方才的感觉。
飞刀在出手后的瞬间就洞穿了距离自己大概有一百米的三根直径有一米多的钟乳石,若非自己在飞刀上附著了一丝精神力,现在飞刀飞到哪儿去了也不知道。
看著瀑布外的黑红色岩石,飞刀出手射向了那块岩石,飞刀围著岩石转了一圈,又飞回到他的手中。走近岩石一看:在岩石顶端,也就是飞刀方才绕过的地方,出现了一道细若髮丝、深约二十公分的划痕。
仔细揣测了一番异变后的效果,在炼製单手剑的时候,簫强將配方比例更改了一下,同时又加入了一点其他的材料精华,他可不想到时手握一柄近乎透明的单手剑行走在天地间,惹人注意。
凌晨时,簫强右手握著一柄单手剑,左手掌心躺著九枚新型暗器,开心地笑了起来。
单手剑通体乳白色,剑长一米二,剑身宽约五公分,剑刃的锋利那是没得形容。
值得一提的是,簫强在炼製出单手剑后,又利用剩下的那点材料炼製了九枚圆形的暗器,暗器的样子採用了他前世见过的那些古铜钱的样式,不过中间的空洞由方形变成了圆形,当然这也是无奈之举,材料不够嘛。
这九枚暗器为圆形、直径三公分、薄如纸、透明,暗器上隱现青芒。
当天夜里,恢復到巔峰的十一岁的簫强给母亲留了一张纸条,其他的物品则是早已放进了戒指內。悄悄地离开了红石镇,离开了红石谷。
十四岁的簫强,身高已经增长到了一米六,看上去有十五六岁的样子。白净的脸孔看上去更多的像他的母亲,俊俏的很。再配上一身黑色的衣袍,一头黑色的长髮,加之达到金丹期的他,体內大部分的杂质都已经排出体外,看上去有了一点仙风道骨的韵味,是那样的飘逸、瀟洒。
夜色深沉、月光如水,因为是初春,森林里的积雪还没能够融化,依旧在苟延残喘著。
一道黑色身影在夜色中缓步而行。
“有人。”行走中的簫强心中一动。心念一转就掠到了森林中的一处暗影里,放开了神识。
“大哥,也不知道首领是怎么想的,那人在山脉內杀了人,就是个傻子也不敢在这儿逗留的,你说那人还会在这儿出现吗?”森林里正有一队黑衣人在逡巡著,其中走在前面的一名矮个黑衣人正对著一名高个的黑衣人发著牢骚。
“是啊,老大,听弟兄们说,那人是用了一种非常小的梭状武器就把人给干掉了,你说,这可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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