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这支军队不是临时组建,而是整装待发的强军。
第二:其次盔甲都这么好,武器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第三,在士气上就胜过的对方。
而且最关键的是识別度。
混战之中很容易就能识別队友,相互配合,衝破敌阵。
【限时秒杀:斩马刀】
【限时秒杀:麻索】
【限时秒杀:盾牌】
【限时秒杀:黑漆角弓。】
【限时秒杀:翎箭/枝。】
四海鏢局攻击力再+1。
正好赵红缨打造的弓箭坏了。
不是她不珍惜,而是材料实在是太差。
有了这黑漆角弓,战场的远程打击和支援。
陆沉舟再次满血復活。
热水漫上肩膀,硫磺气息得在鼻尖化开,蒸得他鬢角都有些湿润。
望著水面浮著的红白瓣。
陆沉舟抬头看向了娘子:“我就不要放这些了吧?”
“这些都是静心养神的,多泡一些也好。”
“又没有外人看到,夫君还害羞不成。”
“转过去。”
陆沉舟哦了一声,趴在木桶边上。
白凤仪的双手似乎化作千万只柔软,將脑袋里的烦忧一寸寸揉散。
她就这么按著,他就这么享受著,对白天的事发生的事只字不提。
“娘子。”
“怎么啦?”
“帮我做一件圆领袍唄。”
替他宽衣的白凤仪微微一愣,从身后抱住了他。
“下不为例。”
陆沉舟知道她的言外之意。
是对於昨天发生的事。
儘管自己什么没说,可她应该从染血的衣服上多少猜到了一些。
洗漱穿著打扮完毕,小翠忙著给他擦乾头髮。
这头髮太长打理也是问题,他可不会扎古人的髮型。
一般都是白凤仪弄的,或者是小翠帮忙。
知道夫君没啥胃口,她又吩咐后厨做了一点清淡的稀饭。
哄著他吃。
“陈大山还在院门口跪著,夫君要不要见见?”
听到白凤仪这么说,陆沉舟摸不著头脑,他在门口跪著干嘛?
用手帕擦去他嘴角的汤水,白凤仪缓缓开口。
“昨日大山擅离职守,害得霍兄弟身受重伤。”
“估计是心里自责,觉得没有脸面见你。”
“跪了一夜?”
白凤仪悠悠道:“从昨天傍晚时分就跪到现在,谁来也劝不走。”
“妾身也是刚刚才知道。”
本想罚他,但是代庖越俎总会落下话柄。
他想跪就跪著好了,反正我没收到消息。
陆沉舟心明眼亮,没点破娘子的谎言。
眼看天空泛起鱼肚白,他应该有了一个深刻的反省。
隨即决定出去看看,可白凤仪却先按住了他。
“妾身去帮你喊他进来。”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他瞬间明白了娘子的含义。
既然陈大山有错,自己这个总鏢头当然要摆出生气的模样。
如若不然,个个像他一样不听调令,日后还怎么管理鏢局。
陆沉舟唱红脸,白凤仪唱白脸。
恩威並施,让他长个记性。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陈大山才躡手躡脚地从门外探出脑袋。
“明公?”
此时的陆沉舟正躺床上装出一副马上就要驾鹤西去的模样。
“是大山吗?”
听到如此虚弱的声音,陈大山一步迈做两步直奔里屋。
“明公!”
“大山对不起你!”
扑通一声,这个魁梧大汉直接跪在床边。
一手握著陆沉舟的手,一边哭诉。
“都怪俺不听你的话,害得虎子受了伤,就连三哥也差点出事。”
“我对不起大夫人,也对不起二夫人,更.....”
陆沉舟继续演戏:“大山啊,我不怪你....咳咳咳.....”
“明公,你不要说了,先养好身子,那个地图的事,明天再看。”
地图?
什么地图!
“大山,你说....什么.....”
陈大山擦去了眼泪,如实说道:
“我昨天进城是为了找地图,本想是走个运气。”
“没想到正巧被我遇到一个游歷四海的老者。”
“他绘製了不少地图,现在都在我房间里!”
陆沉舟垂死病中惊坐起。
“什么!”
直接翻身下床,哪有一点虚弱的模样。
“明公,那个....你....”
陆沉舟知道自己露馅了,连忙又装出一副病殃殃的姿態:
“迴光返照。”
“大....大山.....快带我去看地图。”
陈大山不疑有他,连忙搀扶著陆沉舟出门。
“明公小心门槛。”
终於见到了心心念念的地图。
从未有过如此美妙的开局!
陆沉舟望著上面密密麻麻的路线和標註的地名。
开始与后世的记忆核对,差不了太多。
“总鏢头。”
“这就是那位老先生。”
陈大山带著一位鬚髮皆白的老者走了进来。
仿佛是因为被人吵醒,老者的脸色並不好看,多少有些起床气。
陆沉舟拱手行礼,十分尊敬:“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鄙人姓裴,单名一个秀。”
秀儿!
是你吗秀儿!
製图之体有六,缺一不可言精。
前面忘了,中间忘了,这就是玩三国杀带给我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