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舟凌晨五点半就醒了。
这么多年的沙场生活,已经养成一个良好的作息。
看向了身旁熟睡的白凤仪,玩性大发捏了捏她的脸蛋。
“夫君別闹了。”
“让我再睡一会。”
久旱逢甘霖,这两夜非常疯狂,白凤仪昨晚都翻了白眼。
陆沉舟笑著在她耳边吹气:“不想要儿子了?”
白凤仪猛地睁开眼睛,搂住了他的脖子。
“想要!”
“昨晚你答应我的!”
陆沉舟也想通了,有个孩子也挺好。
如今的他,又不是曾经的嘍囉。
他有著足够的本事保护她们母子俩的安全。
“趁著天色还没亮,咱们抓紧时间生孩子!”
“今天你还得忙呢!”
除了家里的大小事务,今天的头等大事就是把曹淑娶过门来。
这三年来,將军府上早已经把她当成了女主人。
如今好不容易等到陆沉舟回来,还管什么黄道吉日。
谁知道他下一次出征是什么时候。
也不是单单娶曹淑,他也准备给白凤仪她们补全一个热闹的婚礼。
將军府从昨天开始就已经在筹备当中,府上也填满了大红囍字,热闹非凡。
“恭贺將军!”
“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早生贵子!福泽绵长!”
声浪喧囂,锣鼓丝竹不绝於耳。
无数双手举起了酒杯,觥筹交错的影子在烛光下晃动,人影憧憧,笑语喧譁。
整个庆阳府都在为了將军的大婚而感到高兴。
身穿大红嫁衣的曹淑,静静地望著面前的人影,含情脉脉。
“终於嫁给你了。”
陆沉舟回以一个温暖的怀抱:“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四目相对,爱意四起。
华美而沉重的嫁衣隨之簌簌脱落,金冠上的流苏凌乱地晃动。
“真要这样啊?能不能....”
“你轻点好不好!”
曹淑肩膀剧烈地抽动著,断断续续地从她紧咬的唇齿间溢出,在新房里迴荡。
昏暗的房间里,喘息渐渐平稳。
曹淑趴在他的胸口,抚摸著那些伤疤。
“你会不会嫌弃我?”
陆沉舟挑了挑眉头:“嫌弃你什么?”
“就是....”
曹淑难以启齿。
“你说那个啊,没事的,女人都是水做的。”
曹淑轻轻锤了他一把,又羞又恼:“你要死啊!”
隨后又好奇道:“大姐她们也会这样吗?”
陆沉舟思考了一下,摇摇头:“他们不会,小鱼偶尔会,你的量最大。”
“陆沉舟!”
“我跟你拼了!”
“別闹,再闹我可要堵你的嘴里!”
下人一个晚上换了四张床单。
导致曹淑第二天敬茶都是红著脸,根本不敢看白凤仪她们。
书房里,陆沉舟抱著白凤婉,一边处理事务,一边跟小丫头聊天。
“小婉,都过去三年了,你怎么一点个子都不长?”
白凤婉哭丧著脸:“思思说我小时候营养不良,以后都长不高了!”
她只能把悲伤化成动力,嘴里的零食就没停过。
“吃点营养液都没用吗?”
“没用啊,吃了好多药物了,结果不长身子,光著这个!”
“迟早有一天我割了它!”
陆沉舟大惊:不能割啊,割了我吃什么!
他刚想说话,甄宓迈著小碎步走了进来。
“夫君,晋州方面又来买粮食了,你看?”
自从朝廷把他归为头號反贼之后,宋定邦的军队也极少跟他发生战斗。
主要还是碍於手榴弹的威压。
再说如今灾荒年间,他的粮食也是极少,根本不足以供给前线消耗。
自从宋良平定了北方的契丹入侵之后,他找回了自信。
晋魏两军又在朔州鏖战,宋良夺回朔州,再次陈兵武关。
面对缺粮的情况,宋定邦只能把目光打向了庆阳。
没办法,谁让外界传闻庆阳沃野千里,百姓都富得流油。
加上曹氏商行推广的那些物美价廉的货物,他也喜欢得紧。
尤其是那个不需要点火就能照明的露营灯。
他真的不知道陆沉舟从哪里找来的工匠,研究出这么多鬼斧神工的东西。
派来的细作一拨又一拨,结果都是无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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