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9章 带她同来(请用票票猛猛砸我)  重生夺凤位,我坐稳帝王心头白月光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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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残阳斜打在锦澜王府匾前的红上,温晴玉的嵌珠雀翎轿帘被十二对鎏金宫灯衬得华光溢彩。

虽不及正妃八抬鸞轿那般宏大,但轿帘上的孔雀翎羽早已越过其他亲王侧妃的入府礼制。

德妃特意將宫贡的蓝孔雀尾羽劈成缕丝,缝进她喜轿的垂帘上。

“落轿——”隨著司礼太监一声唱和,温晴玉凤冠霞帔地下轿,径直跨向正门的朱漆门槛。

喜婆上前欲拦,“侧妃入府,该去偏门——”话未说完,就被温晴玉身边的素月狠狠拍了手背,“多嘴!”

喜婆手捧赤金茶盘訕訕退下,就见温晴玉的大红踩堂绣鞋在青石阶前堪堪停住。

苏晚昭著一袭软罗红裙堵在门前,“妹妹入府,倒是比我更风光。”

她目色如血般去瞧温晴玉鬢间的衔珠凤釵,那是德妃大婚时太后赏的,如今竟戴在温晴玉这侧妃头上。

温晴玉无声对立,两女似在看不见的刀光剑影里搏命廝杀。

“既是纳侧妃,便走该走的门。”赵晏身上的喜服寻常又朴素,隨意坐在喜堂正中道。

温晴玉甩袖回轿,从偏门回来时,喜婆递去茶盘的手却又迟迟僵在空中。

那本该跪敬主母茶盏的新人,此刻正端著德妃赐的翡翠如意昂首而立。

庭院里昏红的灯笼骤亮,將温晴玉赤红的盖头映得宛如凝血。

苏晚昭坐在主母位上死死攥著掌心,“妹妹为何迟迟不敬茶,难不成是想做没名没分的通房吗?”

温晴玉咬唇將如意塞进素月手中,取来敬茶跪地,苏晚昭浅尝一口便悉数泼在温晴玉脚边的砖面上,溅起的茶渍滴滴崩进温晴玉袜口。

“妹妹如今也是王爷的人了,该处处顾及王爷体面,鹤鸣山上那番做派日后还是收敛点好。”

温晴玉凤眸狠狠瞪过去,知晓对方是讽刺她鳩占鹊巢,又遭雷劈。

她当即反唇相讥,“姐姐当以身作则,旁人才能有样学样。”

赵晏將茶盏重重搁在案上,满室脂粉气搅得他心头烦闷,索性起身离去。

“王爷!”温晴玉扯下头上红绸去追,“今夜是玉儿的洞房烛。”

“来日方长,不急於一时。”

新郎离席,场面顿时尷尬至极,丫鬟喜婆悄声退下,只剩两女面面相覷。

“你可满意了?”温晴玉厉声质问。

苏晚昭不疾不徐地起身,“妹妹说笑,你我妻妾之別,妾室本就该听主母训诫,有何不妥?”

“哼!”温晴玉將案上茶盏拂了满地,“苏晚昭,咱们走著瞧!”

锦澜王府今日诸事繁忙,不但要迎侧妃入府,还要举办百穀夜宴。

院中红绸仓皇撤下,原本摆著妆笼彩礼的庭院被悉数换成了迎宾的樺木桌椅。

微末捧著谷酒穿过游廊时,正听到温晴玉新提的婢女叉著腰训人,“侧妃的福枣怎么还不送来?你们的脑袋还想不想要了?”

这名叫素月的婢女倒比翠柳厉害跋扈许多。

百穀夜宴是为庆祝祈农节圆满落幕,但今年的仪式充满惊悚,意外频出,眾人皆蔫头低语,兴致不高。

苏晚昭在上首位处如坐针毡,总觉有人不时朝她递来讽刺的目光。

她有心离席,正欲起身时就听门外有太监高唱:“圣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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