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再次停稳时,安凝被强行塞进了车里。
她用力挣扎,却被强行禁錮住,纤细的胳膊被折在身后,双腿也被另一只长腿压住,动弹不得。
安凝狠狠瞪向沈西泽:“你什么意思!”
沈西泽正要说话,女孩忽然嘶了一声,脸色发白,低头一看,她膝盖处的伤正渗著血跡。
沈西泽不由放鬆了力道。
谁知安凝忽然发难,用力扇了他一巴掌。
“啪!”
沈西泽微微偏过头,在他怔愣时,安凝用力推开他,想要下车。
刚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的司机看见这一幕,动作一僵,不知道该不该上车。
安凝刚拉开车门,忽然被人拦腰捞进怀里,车门嘭的一声关紧。
“放开我,沈西泽你放开我!用不著你假好心!”安凝用力挣扎。
沈西泽深吸一口气,特意避开安凝膝盖上的伤,镇压住她的反抗。
他冷冷道:“你现在下去也是淋雨。”
“淋雨也比跟你待在一块好,我现在看到你这张脸就噁心!沈西泽,你为什么不去死,害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为什么不去死!”
安凝肆无忌惮的用最恶毒的话攻击他。
沈西泽神色愈发冰冷,他忽然用力掐住安凝的下巴,迫使她將脸转过来。
“那要让你失望了,我不会死,非但没死,还亲眼看著你被赶出了安家。”
沈西泽说这话只是被安凝气狠了。
可是看到她眼泪砸下来,心无端的慌了一下。
许久,他鬆开安凝。
沈西泽拿出毯子把安凝裹起来,给她清理伤口,缠上几圈绷带后,他才缓慢开口:
“这里离市区很远,我下车,让司机送你。”
安凝挣扎的动作顿时一停。
上完药,沈西泽如约下车,他撑著伞,站在路边目送车子远去。
车厢里,安凝茫然的眨眨眼。
她垂眸,膝盖缠著绷带,看得出手法十分生疏,但很仔细。
她扭过头,透过车窗向后看,沈西泽举著伞站在雨中,高大的身影沉默,沉稳,像一棵树,佇立在那里。
因为她不想和他待在一起,所以他就下车了?
安凝微微皱眉,像是有些弄不懂他。
司机有心想劝两句,张了张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只能嘆一口气。
“安小姐,您要去什么地方?”
安凝还在沉思,隨口报出一个酒店。
另一边,车子刚刚消失在视线里,沈西泽的手机就响了,他看著来电人的名字,停顿两秒,接了起来。
“父亲。”
对面的沈伯川问:“你没在公司?”
沈西泽嗯了一声:“有些私事。”
沈伯川能打来这通电话,就证明他已经知道了。
“就这么放不下?”
沈西泽沉默许久,否认道:“没有。”
沈伯川嘆了一声:“算了,隨你吧。”
这孩子竟是个情种。
沈伯川长嘆一声,安家那个姑娘什么都好,就是心思不正,偏偏沈西泽跟陷进去了似的,嘴上说著没有,身体却很诚实,知道人家落难了,巴巴的赶过去,也不知人家领不领情。
电话掛断,耳边只余滴滴答答的雨声。
不知过去多久,司机的电话打了过来:“少爷,我现在在庆云路,安小姐进酒店了,不过她好像遇到了一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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