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汉东气呼呼地回到宣传科,却发现许大茂早已提前跑回来,把他得罪杨厂长的事在科里传得沸沸扬扬。这会儿,科里的人看他的眼神却避如蛇蝎一般,再也没了早上他刚来时候的热情。刘汉东抬眼望去,科长的办公室门紧闭著,从早上到现在都没见科长露面,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他心情沉重地坐在办公桌前,暗暗发狠。实际上,他是昨天下午穿越过来的。原本,他在某国企上班,只因经常和领导对著干,都已经三十五岁了,却还只是个副主任科员。
穿越前一天,心情鬱闷的他喝了些酒,回家途中天下起了小雨,结果被一辆摩托车直接撞飞,整个人都飞到了半空。在被撞之前,他隱隱约约看到摩托车上有“大运”两个字。“操他妈的,连穿越者的待遇都这么欺负人。別人家穿越都是大运重卡,到我这儿直接缩水成大运摩托车了。”
等他再次醒来,就已经在火车上了。通过原主的记忆,他得知自己本是四九城郊外长湖公社的,毕业於天津一所商业中专学校。由於是四九城的人,所以被分配回到了四九城轧钢厂的宣传科。
他母亲在生下他后不久就去世了,父亲在1951年跟著部队去了朝鲜,牺牲在了朝鲜战场,原本是个连长,也没有別的小说主角那种夸张的背景,比如流的汗都比常人红之类的,就只有一块普通的烈士家属牌子。
自家爷爷只是个普通的老农民,在他考上中专第二年就离世了。如今,他可谓是孤家寡人一个。昨天刚分到厂里,因为是烈士家属的缘故,厂里破例给他分了一间位於95號四合院前院的穿堂屋,二十多个平方,倒也足够他住了。
带他来的街道干事走之后,他还以为自己穿越到了60年代。刚准备在这陌生的屋子里收拾东西,收拾东西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响了,一个瘦巴巴的半大老头不请自来,推开房门走进房子里。
老头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镜,自我介绍道:“我是前院的管事大爷阎埠贵。等晚上大伙都下班了,我带你去认识认识邻居,后院有二大爷刘海中,中院还有一大爷易中海。”
听到这话,他先是一愣,紧接著心中猛地一慌,恍然大悟过来。怪不得之前听“95號四合院”这名字这么耳熟,原来自己竟穿越到了年代剧里,而且还是那诸天万界都赫赫有名的“禽兽四合院”!眼前这个戴眼镜的半大老头,可不就是传说中精得连粪车路过都得拿指头尝尝,十足的“铁算盘”阎埠贵嘛!
他赶忙婉拒了阎埠贵的提议,好说歹说,总算把阎埠贵送了出去。回到房间,他连东西都顾不上收拾,就急切地呼喊起来:“系统!系统!空间?深蓝?洞天?芝麻开门?”然而,所有的口號都试了个遍,却没有丝毫回应。他又赶忙翻看身上,看看有没有什么特殊物件,连胎记都仔仔细细找了一遍,却一无所获。他闭上眼睛,努力去想神识空间,依旧什么都没有。
折腾了好一会儿,他才绝望地躺到床上,心里哀嘆:“完了完了,这下可算是遭了殃!以前在別人书友群里还吹嘘自己要是到了四合院,一定能拳打傻柱,脚踢易中海,可看看现在自己这副身板,也就一米七出头,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摸了摸自己的骨头架子,估计连许大茂都比自己壮实。连许大茂都打不过傻柱,自己哪是傻柱的对手,搞不好和傻柱对上,三分钟內就得被打倒七次。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但日子还得过下去。他无精打采地把东西收拾好,朝外一看,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肚子也饿得咕咕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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