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正在吃饭的刘汉东,听到傻柱砸门的声响,顿时火冒三丈:“这特么不愧是禽满四合院啊,赶走一个禽兽,又来一个!秦淮茹刚走,傻柱这个混球就来了。”
他赶紧溜到一旁,抄起菜刀。就在这时,门“哐当”一声被傻柱踹开了。刘汉东心一横,瞅准人影,举刀就砍了过去。傻柱一脚踹开门后,顺著惯性往屋里冲,冷不丁一把菜刀砍来,嚇得他头皮发麻,赶紧一拧腰,菜刀贴著大腿根划了下去,把裤子划开一道大口子。
见第一刀没砍中,刘汉东双眼充血,红了眼,转身又是一刀劈出去。傻柱嚇得赶忙往外跑,边跑边喊:“杀人啦!杀人啦!”这一嗓子,瞬间把院里的人都引了出来,纷纷围到院子中间。
刘汉东见傻柱被自己嚇跑,便提著刀站在房门口。这时,一个梳著中分头的胖子大声吆喝:“都让让,我们三个大爷来了,別挡著,我们来处理这事!”眾人依次让开后,禽兽四合院那三位赫赫有名的管事大爷闪亮登场。
瘦巴巴的半大老头阎埠贵,梳著中分头的胖子刘海中,衬托著站在中间的易中海格外人模人样。他头髮白且短,黑白掺杂,一张浓眉大眼的脸,乍一看还挺正直可靠。不得不说,这易中海还挺会挑人,选了两个歪瓜裂枣来衬托自己。
易中海走到跟前,对著傻柱斥责道:“傻柱,你乱喊什么呢?”傻柱这才敢靠过来,一脸委屈地说:“一大爷,新来的真的要砍死我呀,您瞅瞅我这裤子。”
院里的人这才看过去,一道口子顺著傻柱的大腿根部划下,好在没伤到皮肉,就划破了裤子。人群里一个高个子、长著张驴脸的人打趣道:“傻柱,你小子可真是命大,要不然咱新中国最后一个公公可就是你了,傻公公啊!”这话引得院子里的人一阵哄堂大笑。
易中海目光冷冷地扫了一圈,喝道:“笑什么笑!”隨后转过头,紧紧盯著刘汉东,质问道:“新来的,你刚进院子,怎么就动手伤人?差点闹出人命案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刘汉东对易中海的德行早就了如指掌,毫不示弱地回懟:“我想干什么?我倒要问问你们这院子里的人想干什么!我今天才刚进来,就有个女的上门,一个劲儿往我家钻,非要问我借腊肠。我都说不见她了,结果这混蛋紧接著就来了,直接砸门衝进来。我这是制止强盗,我有什么错?你们自己瞧瞧我这门栓,明明就是被撞断的!”
易中海皱著眉:“话是这么说,但你也不能拿刀砍人呀,真出了人命可怎么办?”刘汉东冷笑一声:“咋的,强盗都打到家门口了,还不许我反抗,等著被抢啊?”
这时,刘海中装模作样地站出来:“你有什么事可以找我们三个大爷啊。”刘汉东没好气地骂道:“我找你大爷!他都已经衝进来了,我怎么跑?我门关著,他都能破门而入,我还怎么去找你们?净在这儿胡说八道!”
旁边的阎埠贵赶忙赔著笑脸:“小同志,你好啊,我们是院里的,是街道办委任的三个管事大爷,按照年龄大小分別称作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这位就是一大爷易中海,我是三大爷阎埠贵,这位是二大爷刘海中。”
刘汉东不屑地哼了一声:“哦,管事大爷,我怎么记著报纸上写的是调解员?还扯什么大爷,我还以为这胖子在骂人呢。”阎埠贵一听,忙道:“你可不能这么说,不尊重领导可不行。”
刘汉东更是火大:“调解员算什么狗屁领导?我咋不知道调解员也算领导了?”易中海面色阴沉地看著伶牙俐齿的刘汉东,“老刘,老阎,看来新来的同志不服气呀!那就开全院大会吧!”
说完转身回了中院,刘海中和阎埠贵对视一眼,“光天光福抬桌子,解成解放招呼大傢伙,”刘海中分派完,对著刘汉东冷哼一声,背著手走了。
“小刘是吧。等会去中院开会!”阎埠贵说了一声也回家了,开大会大爷的派头可不能丟,大茶缸子也得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