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四合院里瀰漫著一种诡异的平静。院里的人一开始很不適应,看著刘海中频繁从易中海家出来,易中海又常从閆埠贵家走出,閆埠贵也时不时在刘海忠家进出,大家都觉得怪异。但日子一长,慢慢也就习惯了。而且,三位大妈也不再成天躲在屋里,开始出来走动。
院子里的人因为都拿了30块钱的巨额封口费,所以这件事並没有传到外院。直到礼拜天,三个老头前一晚就跑去夜市和鸽子市,採购了第二天办酒席要用的物资。
第二天,街道的刘师傅来了,他一边和院子里帮忙的人聊天,一边暗自纳闷,之前易中海找他时,只说院子里要办宴席,却没提具体缘由。
到了院子里,刘师傅和旁边的妇女閒聊,才知道今天竟是婚宴。他隨口问道:“你们院子里哪个小伙子结婚了?我怎么一点消息都没听到,瞒得这么严实吗?”
帮忙的妇女们面面相覷,一下子都闭上了嘴。刘师傅这人,做了多年厨子,手艺没得说,平时为人也热情,可就是有个毛病——特別八卦。但凡知道点边新闻,非要刨根问底。今天见妇女们这反应,他立刻觉得其中必有蹊蹺。
过了一会儿,他瞅见前院一位大妈落单,赶忙凑上去,往大妈手里塞了两块,说道:“李大妈,咱们在这街里都是邻里街坊这么多年了,您也知道我就这点爱好。你们要是一直不说,我心里这好奇劲儿可难受得很。要不您给我说说唄?”
李大妈面露难色,毕竟自家收了那30块钱封口费。刘师傅见状,又赶紧往她手里塞了一块钱。李大妈看著手里的钱,咬咬牙说:“刘师傅,我就只给您一个人说,您可千万別往外传啊。今天这场婚宴,是三对新人的婚礼。我们院里的三个大爷集体娶媳妇!”
“什么?”刘师傅惊道,“易中海他们不是已经结过婚了吗?”
“刘师傅,我知道您急,但您先別急。今天结婚的三对,分別是易中海和杨瑞华、刘海中和王秋燕,还有閆埠贵跟吴铁环。”
刘师傅听完,疑惑道:“这杨瑞华我知道啊,没记错的话,她应该是閆埠贵的媳妇吧。可这王秋燕和吴铁环又是谁呢?”
“您不知道这两人呀?王秋燕就是原来的一大妈,吴铁环就是原来的二大妈。”刘师傅一听,手里的大勺“哐当”一声掉到地上,他赶忙捡起来,难以置信地问:“他们这……这不会是忽悠我吧?您不会骗我吧?李大妈。”
李大妈一拍大腿,说道:“我刚开始也不敢信吶,可这確確实实就是摆在眼前的事儿。他们三家呀,还给我们每家每户发了30块钱封口费。要不然吶,这事儿早就在外面传得沸沸扬扬了。不过我琢磨著,今天您做完这宴席,估计这事儿也就瞒不住嘍。”
刘师傅听后,双目无神,他活了大半辈子,生在北洋,在民国长大,如今身处新社会。虽说也听过些边新闻,可像这么离谱的,他也只能暗自咋舌。他一边摇著头,手里拿著勺子,嘴里嘟囔著:“这也忒踏马刺激了,简直难以想像啊!”
因为被这消息惊到,刘师傅今天做菜老是丟三落四。不过好在很快就把菜做完了。院子里的人倒也没嫌弃,毕竟在这年月,谁家能一次吃上两道肉菜呢?只有刘汉东稍微挑剔了些,隨便抱怨了几句也就作罢。
这边刘师傅见菜都上齐了,连做宴席的钱都忘了收,直接提起自家的厨具就回家了。毕竟今天这事儿对他衝击太大,简直震碎三观。他得赶紧找个人倾诉倾诉,不然这事儿憋在心里,能把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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