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办公室,刘汉东便开始琢磨著怎么整治易中海、刘海中和閆埠贵这三条“丧家犬”。他的手在桌子上轻轻敲击著,渐渐地,一个主意在脑海中成形。
不过,还有些情况他没弄清楚,於是他去到外面打听。一番询问后得知,閆埠贵所在的轧钢厂子弟小学也归轧钢厂管,理论上,刘汉东对那所学校是有管辖权的。搞清楚这点,刘汉东心里踏实了。
回到办公室,他关上门,掏出手机搜索起来。很快,找到了三张照片。刘汉东仔细打量很满意,接著用空间里的印表机把照片列印成黑白的。看著手里的成果,他再次点头。下午,刘汉东又开始“摸鱼”,不过他知道,这大概是他最后的悠閒时光了,等婚假休完回来,估计就得表面上忙活起来。
晚上下班,刘汉东因为有事,等其他人都下班走了,他才慢悠悠地推著车子出门。在厂门口,他碰到昨天帮田小娥叫人的保卫科干事,便递上一根烟,还顺势送出去几块喜。两人聊了一会儿,那人连连说著祝福的话,刘汉东笑眯眯的接受!
回到四合院时,易中海他们早就回来了。这时,三大妈正打来水,让易中海在外面洗漱。刘汉东看到他,易中海假装没看见,杨瑞华倒是点点头,喊了声“刘科长”。刘汉东倒也没生气,反正马上易中海就得服软叫爷爷,现在何必跟他置气,哪有爷爷跟孙子一般见识的?
刘汉东把自行车放下,田小娥听到声音走了出来。刘汉东把衣服递给她,却紧紧提著包,说道:“小娥,你先回去吧,我有点事,找院子里的人说点工作的事儿。”田小娥温柔地点点头,转身回去做饭了。刘汉东则提著包,径直朝西厢房走去。
易中海见躲不过,只好转过头,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汉东,有事儿嘛!”刘汉东却板著脸,严肃地说:“易师傅,工作的时候称职务。”
易中海恨得牙痒痒,心里暗骂:“这狗东西,还挺会装腔作势。”嘴上却不得不恭敬地问:“刘科长,找我有什么事?”
刘汉东努著嘴,说道:“去你屋里说吧。”易中海没办法,只好转身带著刘汉东往屋里走去。杨瑞华见状,也跟著进了屋。
进了屋子后,刘汉东却不吭声,手一直紧紧放在自己的公文包上。易中海瞧他这架势,心里明白了几分,便对杨瑞华说:“瑞华,你先出去吧,帮我把褂子洗了。”
杨瑞华不情愿地瞪了易中海一眼,嘴里嘟囔著:“狗男人,之前还说什么两口子呢,现在有事就背著我。”嘴里抱怨著,身体却很诚实转身往外走。
等杨瑞华出去后,易中海尷尬地笑了笑。这时,刘汉东才慢条斯理地打开公文包,从里面取出一张照片。他一手拿著照片,开始问易中海:“易中海,你老家哪儿的?家里还有什么人?”
“刘科长,我老家是邯郸那边的,靠近河南。家里之前遭了土匪,就剩我一个人跑出来了。五一年登记成分的时候,都已经调查过了。”易中海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自己的事不用刘汉东操心。
可没想到,刘汉东根本不接茬,追问道:“你確定你老家没人了?”
“对对对。”易中海心里犯起了嘀咕,这姓刘的,莫非知道点什么?难不成当年自己给地主当狗腿子的事被他知道了?但又觉得不对,当时地主家一家都被土匪杀乾净了,连整个村子都被屠了,自己也是因为跑去县里的青楼鬼混,才捡回一条命。
没等他想明白,刘汉东突然把照片拍到桌子上,大声说道:“易中海,你狗日的竟敢欺瞒组织!”刘汉东这话一出口,易中海顿时慌了神。“欺瞒组织”这顶大帽子,他可不敢戴,这帽子压下来能把人压死啊!他赶忙摆手,慌张地说道:“没有没有,刘科长,你可別胡说,我可没欺瞒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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