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汉东手里拿著刘海中写的东西,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刚要往外走,却没想到刘海中突然像开了窍一般,把他喊住,然后从自己存钱的地方掏出1000块钱。
“刘科长,我老刘脑子笨,之前得罪过您。不过您放心,只要这次您帮了我,以后我老刘绝对百分百听您的话。这些钱您拿著,给调查的人请他们吃顿饭,让他们好好调查,我老刘可是正儿八经的贫农加工人,您让他们务必调查清楚啊。”
刘汉东自然不客气地收下了。临出门还交代了一句,“老刘,你也不想这事被院子里的人知道了影响以后进步的吧!”刘海中疯狂点头,”那就把自己的嘴紧紧闭上,但凡院子里再有人知道这件事,我第一时间通知人把你带走!”
出了门,刘汉东看了看手錶,这会已经快10点了。“老閆,既然老易和老刘都『招了』,你也就从了吧。”说著,他来到后院东厢房,像之前一样,门也不敲直接就进去了。閆埠贵这会正和二大妈坐在一块把玩手珠呢。
门突然一开,二大妈嚇得直接窜到了一边。閆埠贵抬起头,“是刘科长呀。您这怎么不敲……”刘汉东大大咧咧地往前一坐,说道:“还说敲门?老易之前不是说四合院都是一家人嘛,自家人进自家门还用得著敲门?”
閆埠贵眨巴眨巴眼睛,问道:“刘科长,那您大晚上来找我……”刘汉东似笑非笑地说:“这事真要让吴铁环听吗?”閆埠贵脸色严肃起来,看了看吴铁环,咬咬牙说:“铁环,你去看看光天他们睡著没有,给孩子们掖掖被子,別让孩子们冻感冒了。”
吴铁环翻了个白眼,“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说起假话来一套一套的。这都快五月天了,孩子们还能盖不好被子冻感冒?骗鬼呢。”不过之前老刘说的话也对,男人的事女人別插手,於是她便出去了。
等她出去之后,刘汉东装作仔细地打量著閆埠贵。閆埠贵被他看得有些毛骨悚然,说道:“刘科长,有事您就说,您这么看我,我害怕!”
刘汉东嘴里“滋滋”了几声,说道:“閆老师,我今儿要不看你的资料,还真不知道你是小业主呢。在这大院里,大伙都想不到,平日里哭穷的人,居然是小业主。”
閆埠贵听完,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要是院里人知道他是小业主,再联想到之前他当三大爷时在门口盘剥眾人的事,那可就惨了,说不定学校会把他开除。他连忙求饶:“汉东……不,刘科长,刘科长啊,之前的事是我对不住您。昨晚上的事我也交代,是聋老太把我们喊到她那儿,说要找您的茬,想办法恢復我们三个大爷的位置。还说……”
刘汉东追问道:“还说什么?”閆埠贵一咬牙:“还说等把您收拾了,就把她的財產分给我们。”
“聋老太太?她一个孤老婆子能有什么財產?”
“刘科长,这您就不知道了。聋老太之前是皮条胡同那边的老鴇子,不过她只做高端生意。解放之前,这院子就是她买的。解放后,她为了不被抓,把院子捐给了街道,又给当时的王主任送了金条,给自己弄了个五保户的身份。”
“哦?这事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閆埠贵,你最好老实交代,要是再敢欺瞒组织,下场可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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