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汉东今年陪著小个子领导从南方归来后,上头大力推进经济建设的决心愈发坚定。刘汉东为国家换回了不少机械设备,一时间,四九城眾多工厂纷纷往工业部跑,都想为自家多爭取几套新设备。
轧钢厂的书记和厂长一碰头,寻思著厂里有刘汉东这棵“大树”,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无论如何也得多弄回几台设备。於是,二人一同找到了刘汉东。刘汉东本就出自轧钢厂,轧钢厂的书记和厂长之前对他也颇为照顾,当初说分一套小院就分了。得人恩果千年记,刘汉东便利用自己的职权,给轧钢厂留了一批最新的机器。这几天,他一直忙著把机器运送回来。
晚上回到家,田小娥把閆家发生的事告诉了刘汉东,刘汉东听后直拍大腿:“可惜了,可惜了,今天閆家这瓜没吃到。”
第二天晚上,刘汉东回来后,田小娥又告诉他,於莉生了个儿子,閆埠贵翻书给孩子起了个名字叫閆景瑜。但据说,因为这事儿,閆解放先是跟閆埠贵干了一架,说他没资格给孩子取名。之后,不知閆解成说了句什么话,閆解放又跟閆解成打了起来。结果閆家的门框、窗户玻璃又又又被打烂了。閆埠贵在现场气得就差学贾张氏了。
医院里,於莉躺在床上,怀里紧紧抱著閆景瑜,泪眼汪汪地看著閆解放,“解放,儿子我给你生下来了,可过几天就要回四合院,我实在不敢回去啊,我怕閆解成会对我们娘俩不利。”
床头的閆解放低著头,一根接一根地猛抽著烟。当菸头快烫到手时,他猛地將菸头砸在地上,站起身,狠狠踩了一脚,说道:“於莉,你等著,我现在就回去找閆埠贵闹,无论如何都得把我的东西要回来。等卖了钱,我就去租个房子,到时候把你和景瑜接过去。”
於莉赶忙点头,哀求道:“解放,你可一定要做到啊!我们娘俩就指著你了!”閆解放挥了挥手,转身直接走出了医院。外面的冷风一吹,他就开始后悔起来,刚才跟於莉把话说得太满了。
閆埠贵是什么样的人,閆解放作为儿子再清楚不过了,典型的“棺材里伸手——死要钱”的主儿。閆解放心里明白,想从他身上把东西抠回来,难度不是一般的大。他烦躁得不行,只能一路闷头朝著电影院走去。
刚到电影院门口,在门口巷子里,一个穿著大衣、戴著帽子,面相有些显老的人,看到閆解放后,径直走过来,用肩膀轻轻靠了靠他,“哎,解放。”
閆解放抬起头,招呼道:“垮子哥。”
“解放,你怎么两三天没来了?我还以为你出啥事了,正琢磨著去你家找你呢。”
“垮子哥,我没啥事。”
“那行,解放。街道办那边回话了,让咱们去交钱,他们同意把那套设备卖给咱们了。我跟你说,解放,那套设备我去看过,几乎没怎么用过。只要有了那套设备,咱们每天炒的瓜子產量能翻好几番。到时候你在这边守著,我去前门那边的电影院,保准生意火爆得很。”垮子哥边说边兴奋地手舞足蹈。
可閆解放却慢慢低下了头。垮子哥说了好一会儿,才注意到閆解放的异样表情,问道:“解放,你这是咋了?”
閆解放涨红著脸,低声说道:“垮子哥,这事我怕是干不了了。”
垮子哥一听就急了,忙问:“解放,出什么事了?”
“垮子哥,我爸那边……钱在我爸那,他不给我。”
“哎呀,你可害死我了呀,解放!当初可是你说咱俩一起乾的。要不是我63年因为投机倒把被逮进去关了一年,街道办不信任我,再加上68年那次,要不是你,我就被另一群年轻人给打死了,我念著你的情才找你一起干这事儿。说好了一起干,结果你这样,街道办还以为我不讲信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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