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爷在回家之前,顺道去了郭大撇子的小院,把傻柱答应不声张此事的消息告诉了他。郭大撇子听完后,对金爷那是千恩万谢,感激之情溢於言表。金爷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如此,便径直回去了。
郭大撇子一进院子,赶忙把秦淮茹、於丽和刘嵐都喊了过来,兴奋地说道:“事儿解决了,金爷刚来说,傻柱答应不说出去了。”这话一出口,秦淮茹和於丽原本悬著的心瞬间落了地。
毕竟,她们心里清楚,这买卖来钱快啊。刘嵐的儿子前段时间刚出院,於丽的孩子也能吃上奶粉了。要是再让她们回到以前那种苦日子,她们著实是不愿意,也回不去了。
有一位先贤曾说过:“男人只有掛上墙才是最老实的。”更何况傻柱已经四十多岁,这个年纪才初尝男女之事,平静的生活就此打破,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在经歷了內心慌乱的两天后,傻柱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听人介绍,他去找了个所谓的“半掩门”。他实在不想再去郭大撇子那儿,便按照別人以前说的地址寻去。结果到了地方,他大失所望。那房子在城外的大杂院里,人来人往嘈杂不堪。出来的女子又老又丑,傻柱顿时兴致全无,扔下五毛钱便匆匆离开。
晚上睡著后,他又梦到了於丽。第二天早上,傻柱早早洗了短裤就出门了。下午给人做完饭后,他骑著自行车,不知不觉又来到了郭大撇子的院子外。听著里面传出的欢声笑语,他咬咬牙,反正郭大撇子说可以免费玩三次,自己不来的话,郭大撇子或许还会担心,就当让他安心吧。於是,傻柱做好心理建设后,推著车子进了门。
此时秦淮茹正陪著几个人打牌,一边捂嘴娇笑,一边不时拍开那些趁机揩油的手。看到傻柱进来,她有些惊愕,立刻站起身,“傻柱!”
“叫我何雨柱啊。”傻柱面无表情地问:“於丽呢?”秦淮茹玩味地笑了笑,转头喊道:“茉莉。”
“哎。”於丽从里面走出来,看到傻柱,脸上露出吃惊的神色,“你……你怎么来了?”“我找你。”於丽瞬间明白了,男人果然都是偷腥的猫。於是,她带著傻柱进了房子。
当天晚上,神清气爽的傻柱从院子离开后,发誓再也不来了。然而,才过了两天,他又熬不住了。这次,他直接光明正大地找到秦淮茹,奶奶的腿儿,以前老子掏了那么多钱,现在一毛钱都不能白费。当天晚上,傻柱没有回去。
整整一晚上,傻柱接连报了七次仇。直到第二天,他才扶著酸痛的腰,推著自行车回到自己家中。这次,傻柱暗暗发誓,既然已经尝了鲜、报了仇,这个地方说什么也不会再来了。
然而,仅仅过了三天,傻柱就食言了。他突然想起上次於丽提到刘嵐也在这儿。这不禁让他回想起之前在小仓库看到刘嵐和李怀德的事儿。傻柱心想:“李怀德能来,我何雨柱凭什么不能来!”而且郭大撇子之前说的三次机会,如今就只剩最后一次了,可不能白白浪费。
於是,傻柱又骑著自行车来了。这次,他明显放开了许多,跟於丽、秦淮茹都热情地打了招呼。等到第二天从刘嵐房间出来,面对郭大撇子递来的眼神,傻柱坦然接受,还顺手给了大撇子一根之前別人给他做饭时送的特供烟。两人抽完烟后,还像模像样地评头论足了一番。
打那以后,傻柱来得越发勤快。郭大撇子也投桃报李,要是有人想吃好的,就把生意介绍给傻柱。秦淮茹还给郭大撇子出主意,在院子里搭了间小厨房。有时候客人不想出去,就让傻柱在院子里准备吃食。一来二去,小院的生意愈发红火。
另一边,秦京茹的日子可谓越过越滋润,唯一让她略有不满的,便是许大茂在某些方面不太尽如人意,不过除此之外,倒也挑不出別的毛病。
这天清晨,秦京茹早早便起了床,为许大茂精心准备好早餐。伺候爷俩吃完饭后,许大茂骑著自行车,带著许小飞往学校去了。
秦京茹收拾好锅碗后,顺势又睡了个回笼觉。再次醒来时,已然十点多钟。她简单洗漱了一番,收拾整齐,便挎上篮子,悠悠然前往菜市场採购食材。
许大茂念叨著今天想吃酱骨头,所以秦京茹到菜市场后,先去肉摊排队买肉。买完肉,又挑选了几样蔬菜,这才心满意足地挎著篮子,与院里的孙美兰一道,边聊边往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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