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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也有类似想法,觉得自己的午餐与涩度的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別。
尤其是棒梗和小当,他们的情况更为糟糕。
贾张氏家境贫寒,愈发吝嗇,只给两人带了几个玉米面窝窝头作为路上的食物,连咸菜都没给。
对棒梗而言,面子重於生命,他更不可能拿出这样的食物来吃。
於是,儘管已到午饭时间,其余五人却默契地一动不动,即便腹中飢饿难耐,也只能强装镇定。
他们忍受著身心的煎熬,眼睁睁看著涩度享用美食。
涩度被五人注视却毫不慌乱,他熟练地用小刀切下一片鸭肉,用卷饼包裹著薑丝、葱丝等配料,再夹上鸭肉一口吞下。
浓郁的香味瞬间充满口腔,味蕾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接著,他用筷子夹起一块肥瘦相间的红烧肉送入口中,牙齿轻轻一合,油脂在口腔中爆裂开来,香气四溢,配合著鲜甜爽口的味道,让涩度食慾大增,精神焕发。
不仅如此,他还从背包里拿出一瓶冰镇汽水,一口气喝下,冰凉感瞬间遍布全身,既消除了油腻感,又驱散了夏日的炎热。
这些食物都是他提前准备好的,他不仅收集了生活物资,还联繫饭店经理为他准备了即食美食。
为此,他费了好几千块钱和大量肉票。
以后不想做饭时,他就可以从空间里拿出这些美食,既省时又省力,而且保存得当,拿出来时如同刚做的一样新鲜。
涩度在眾人注视下,享受著鸭肉、饮料与红烧肉的美味,旁观的眾人几乎要被馋得流口水。
觉得片鸭肉麻烦,涩度索性撕下一个大鸭腿,大口咬下。
那肥美的鸭肉,满嘴油香,正是全聚德烤鸭的经典风味,此刻无疑证明了它的品质。
刘思慧看著涩度的吃相,不禁偷偷咽了口水。
她虽不穷,却也未曾见过如此奢侈的吃法,心中虽馋,却因与涩度有过节而不好意思开口。
而棒梗,带著被打肿的脸,双眼赤红地盯著涩度,满心愤懣。
他认为涩度之所以能过上这等日子,全是拜自己所赐。
那些赔偿款中,有他家的一份,因此涩度现在吃的肉,理应也有他的一份。
被肉香冲昏头脑的棒梗,伸手欲抢回“自己的肉”。
涩度反应迅速,一巴掌拍开他的手,隨后又一巴掌扇在棒梗脸上,將他打得连连后退,坐回椅子上。
棒梗捂著脸,愤怒地质问涩度为何打他。
涩度擦去嘴角的油渍,嘲讽道:“你想抢我的肉,我不打你打谁?”並直言那些钱与他无关,想吃肉就找自己的亲爹去。
小当听到那话,脸上露出奇异表情。
她回想起前两天秦淮茹深夜溜出家,她好奇跟隨,竟见母亲走进了涩度家,许久未出。
待秦淮茹出来,姿態怪异,手捂腹部,艰难扶墙行走。
今早,秦淮茹送他们上车时,小当察觉她心不在焉,目光总飘向涩度。
后来秦淮茹称上厕所,一去多时,期间涩度也不见了。
待秦淮茹归来,步履踉蹌,小当询问,她只说崴了脚。
小当虽小,却也隱约明白些事理,因此涩度那句“我又不是你爹”让她神色古怪。
“我不管,那肉是用我家的钱买的,我就该吃,你凭什么拦我?”
“快把肉还我,我要吃!”
“还有,你打伤了我,得赔我医药费,一百,不,五百块!”
“不赔我五百块,这事没完!”
棒梗两次挑衅两次挨打,已学乖,明白单凭武力斗不过涩度,於是使出家传绝学——贾张氏的撒泼打滚技巧。
虽稚嫩,却有几分火候,深得真传。
旁人看得目瞪口呆,除了习以为常的小当。
涩度对这类人深有体会,与贾张氏多次交锋,深知其难缠。
但他也有对策,就是“打”,只要不 ** ,就往死里打,反正自己不痛。
刚好吃饱,活动一下助消化,还能多吃点儿。
於是,棒梗在惨叫中被揪著头髮拎起。
“疼、疼,快放手!”
“ ** 了,快来救命!”
棒梗的痛呼如杀猪般响亮,吸引了整个车厢的人前来围观。
涩度不顾其他,单手挥动,对那张丑陋的脸庞连续出击,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边打边说道:“啪,想吃肉是吧?”
“啪,想要赔偿是吧?”
“啪,想抢我东西是吧?”
“啪,想 ** 我是吧?”
“啪,好,我今天就满足你!”
“啪,你不是想吃肉吗?”
“啪,我今天就让你吃个痛快!”
“啪,纯肉的耳光!”
“啪,我问你好不好吃?香不香?”
“啪啪啪啪啪,噼里啪啦!”
起初,棒梗还能嘴硬,嚷嚷著:“有种你放开我,单挑啊!”
但渐渐地,他实在吃不消了。
他吃撑了,也不再嘴硬。
“叶哥,別打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不要肉了,也不要赔偿了,求你別打了,再打我就死了!”
棒梗心里哀嚎:“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这耳光太实在,再吃恐怕要被撑死!”
这边的动静引起了乘警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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