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管事大爷,就可以管大家的財產了吗?而且还说公平,我记得易中海的薪资可不低,怎么不拿出来跟大家公平一下,发给大家啊!”凌风开口说道。
他的声音在这略显紧张的氛围里,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千层浪。
听到了这句话的贾张氏眼光放亮,就像饿狼看到了猎物一般,眼睛里闪烁著贪婪的光,直直地看向易中海。
在她的心里,只要能从別人那里捞到好处,什么都顾不得了。
“你的薪资不是有四十万吗?怎么没见你將钱拿出来。”易中海反驳道,他的声音里带著一丝恼羞成怒。
易中海一直以大院里的管事大爷自居,被凌风这么当眾揭露自己的薪资,还拿这个来反击他,心里自然是极不舒服的。
“我今天才刚刚入职轧钢厂,连工资都没领到,现在门和窗还是坏的。就算想要公平也是大家公平给我。”凌风的表情显得很是坦然。
“大家资助我一点,到时候就还给大家。”凌风放手给大家来了一个道德绑架。
他心里想著,你们想要用道德来束缚我,难道我就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凌风很想知道易中海会不会掏这个钱,就算掏钱了,凌风也不会將房屋给对方的。
他的目光在眾人脸上一一扫过,想看清楚每个人的表情。
眾人都將眼光投向当中易中海,易中海这下可是下不来台了。他的脸涨得通红,就像煮熟的虾子一样。
他在心里权衡著利弊,要是不拿出钱来,肯定会被大家说小气,可要是拿了钱,凌风又不一定会把房子腾出来,这可真是个两难的境地。
“我给你资助五万块。”易中海咬了咬牙,从口袋当中掏出五万块给凌风。
【宿主成功让易中海掏出五万块,获得虐禽点一百点。】
他想著,先把眼前这个难关渡过去再说,毕竟自己的名声在这个大院里还是很重要的。
旁边的贾张氏眼睛都直了,她想抢,身体已经不自觉地向前倾,但是凌风有预见性的快一步拿走了,毕竟她坐在地上,想要拿到,也快不了多少。
凌风將钱揣入自己兜里,动作迅速而自然,就好像这钱本就该是他的一样。
“凌风,你现在可以將房子腾出来给东旭了吧!”易中海开口说道。他的眼神里带著一丝期待,希望凌风能看在这五万块的份上,答应他的要求。
凌风则是站在了旁边摇摇头,开口说道:“不行,我只能分配我的个人財產,这些房屋是属於轧钢厂的,我没有分配权。”他的態度很坚决,没有丝毫的动摇。
“只要你同意了,东旭就能搬进来,没必要街道办同意。”易中海附和道。他还在试图劝说凌风,不想就这么放弃。
在眾人期盼的眼光当中,凌风直接摇摇头。他可不会被易中海的话所迷惑,他知道一旦鬆口,以后在这个大院里就更没有立足之地了。
“五万块是你给我的,算是你资助我的,但是我可没有答应要將房子分配出去啊!我可从来没有说过,你们將钱给我,我就要將房子给出去,或者要將工资给出去啊!”凌风开口说道。
他的话让在场的眾人如梦初醒,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凌风给耍了。
【宿主使得易中海破防,获得一百点虐禽点。】
【宿主使得刘海中破防,获得一百点虐禽点。】
【宿主使得何雨柱破防,获得一百二十点虐禽点。】
【宿主使得阎埠贵破防,获得一百点虐禽点。】
【宿主使得贾张氏破防,获得两百点虐禽点。】
【宿主使得贾东旭破防,获得八十点虐禽点。】
原本阻拦著何雨柱的易中海和刘海中鬆开了手,何雨柱像是脱韁的野马一般,想要衝上前去跟凌风搏斗。
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怒,觉得凌风欺骗了大家。
至於凌风,则是丝毫不惧,我虽然打不过你,难道还跑不过你吗?
他心里想著。这一具身体,从小就跟著逃难,在逃难的过程中练就了敏捷的身手。
在大学也没少锻炼,眾所周知,京都的这两所大学对於体育要求很严格的,哪怕后世也是如此。
所以凌风对自己的奔跑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凌风则是从东跨院跑到了后院,他的脚步飞快,像一阵风似的。
他边跑边喊:“要杀人了,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想要將我的房子给贾家不成,何雨柱要杀人了。”
他的声音在院子里迴荡著,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七点,哪怕是在缺电少油的五十年代,大家也没有睡觉。
大院里的人们都在各自忙碌著,有的在修补衣物,有的在准备第二天的饭菜。
听到凌风的呼喊声,大家都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朝著声音的来源走去。
大院的门还没有关。不少人周围的人都围绕过来,想要看看是怎么回事,从前门看向里面,可以看到一个追著前一个人,前一个人四处乱窜,將整个四合院搅合得鸡飞狗跳的。
四合院当中的不少人都从房间內站出来围观。他们有的站在门口,有的站在院子里,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和疑惑。
凌风知道易中海等人最为看重的就是名声,或者说这一个时代的大部份都十分看重名声。在这个年代,名声一旦坏了,就很难在社会上立足。
根本不像后世一样,黑红也是红。凌风想著,將大家拖下水是凌风最喜欢的事情,反正他有理有据,而且还有著一个系统空间呢?
有了这个系统空间,他在这个时代的存活不是问题。
见到了凌风这副模样,在场的眾人顿时慌了。他们知道,如果这件事闹大了,大院的名声就毁了,到时候大家都没有好处。
“老阎赶紧过去將门关起来,要不然咱们可能没办法评上先进大院了。”易中海开口说道。他的声音里带著一丝焦急。
听到了这话的阎埠贵赶紧小跑著过去將大门关上了,他跑得气喘吁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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