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驾问一句,我能坐您旁边不?”一个扎著马尾辫,穿著素雅碎长裙,脸蛋白白净净的姑娘来到凌风旁边。
凌风看了看她,点了点头。这时候他才发现,图书馆里坐满了人,就连地上的空儿也没多少地儿能坐了。
“您是在看《战爭与和平》呢?我觉著这书太长了,根本看不进去,每次读到一半就不想读了。”姑娘小声说道,手里拿著的是《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这在这个时代可是特別流行的一本小说,几乎没人不知道。
“您就慢慢读唄,而且也不非得看这些大部头,像您手里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就挺好,看自个儿喜欢的就行,读书没那么多讲究。”凌风说道。
两人背靠著窗户边,静静地看起书来。凌风闻到姑娘身上传来一股淡淡的香味,也不知道是啥香味,闻著让人觉著挺舒坦的。
太阳渐渐往西挪了,凌风瞅了一眼图书馆的钟,已经五点多了,是时候回去了。
“我得走了,时辰差不多了。”凌风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也差不多该回家了。”姑娘也想从地上站起来,就在这时候,她身子突然好像没站稳,差点摔倒。
凌风伸手扶住她的肩膀,等她站稳了就赶紧鬆开了。
“对不住啊,坐久了,腿有点麻了。”姑娘的脸变得像苹果似的红。
两人也觉著这气氛有点尬尷,就走出图书馆。
“您好,我叫凌风,红星轧钢厂技术科的工人。”
凌风伸出手,姑娘也伸出手,两人握在一起。
“您好,我叫娄晓娥。”
凌风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对方是谁了,《禽满四合院》里许大茂的媳妇,后来和许大茂离了婚,被聋老太太和傻柱关在一起,生了傻柱的孩子,后来去了香港,又从香港回来。
对不起了,现在这个娄晓娥可是我的嘍。
“凌风同志。”
在娄晓娥的提醒下,凌风才发现,两人还握著手呢,还没鬆开。
“对不住啊。刚走神了,主要是您长得太漂亮了,一时没缓过神儿来。”凌风说道。
娄晓娥的脸又红了,比上一次红得更厉害,如果拿苹果打比方,上一次像粉红的红富士,这一次就像蛇果似的。
“您平常周末也常来这儿看书吗?”娄晓娥有点害羞地问。
“不一定,有时候可能来,有时候得忙別的事儿,或者出去玩儿,您呢?”凌风说道。
“我周末应该会来。”娄晓娥有点遗憾地说。
“您家在哪儿住啊?平常可以给您带个话儿,到时候一块儿出去玩儿也行啊,难得的休息时间,不一定非得看书。”
“我家住在娄公馆。”
“我住在南锣鼓巷95號院的东跨院,离您那儿也不算远,走半个钟头就到了。”
最后两人一块儿同行,搭公交车的时候,中间聊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