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求正急火火地奔到王乾家门前，抬手就“砰砰砰”地使著劲儿敲大门。

这俩人啊，都在同一所大学里头任教呢，住的地儿也是学校给统一安排的。两家离得不远，走著道儿，没多会儿就到了。

“王乾吶，快开门儿啊，有好物件儿要给你瞅呢！麻溜儿的，开门啊！”杨求正一边敲著门，一边扯著嗓子喊。

王乾正睡得迷迷瞪瞪的呢，被这敲门声和呼喊声给搅和醒了。他揉著眼睛，穿著睡衣就来开门了。

一瞅是杨求正，他那睡眼惺忪的眼睛里满是纳闷儿，心说这么晚了，杨求正找自己到底是为啥呀。他还惦记著明儿个有课呢，所以今儿个睡得早。

“我说，到底是啥玩意儿啊，大晚上的让你跑来找我？你明儿个没课啊？有啥事儿不能明儿个再说吗？”王乾皱著眉头问道。

“嘿，我跟你说啊，我有个学生，都出去工作了。这孩子啊，脑瓜儿倍儿灵，想出了一个新点子，设计了一套工具机上的数控系统呢。”

“我这边都仔细算过了，机械这块儿没毛病，电路那儿也找不出岔子，就想让你过来瞅瞅，这数控系统能不能真给弄出来。”杨求正兴奋地说道。

“还有啊，这个设计出来的数控系统和那些进口工具机上的有个挺大的不一样的地儿，就是它是用磁卡来控制的。磁卡的设计也都写在上头了，我瞅著啊，这可比那些纸带、磁带的强不少呢。这不，就想让你也来给瞧瞧嘛。”

王乾一听杨求正这话，心里也好奇起来了。他心想，同事的学生都毕业了，还能鼓捣出啥新鲜玩意儿呢？不过这磁卡的事儿，听著也不像是胡诌的。

……

就这么著，不知不觉都到了凌晨四点。

“还睡不睡了？这天儿都快亮了。”杨求正坐在椅子上，眼皮直往下耷拉。虽说做实验的时候挺来劲儿的，可他说到底也就是个普通人，熬了这一宿，早累得够呛了。

这时候儿，他俩对著凌风给的图纸做了相关的推导，这图纸上的设计啊，那可真是够新奇的，就跟一下子把新思路的大门给撞开了似的。

“不睡了，今儿个得找人代课了。你说你是咋教出这么个学生的呢？我都有点儿眼红你了。不过啊，这事儿还是得多找几个人来验证验证才好。”王乾一边说著，一边伸了个懒腰。

“你说你，当时怎么就没把你的学生留下来嘮嘮呢？”

“快別再提了，我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呢。当时一瞧见那设计图纸，啥都顾不上了。”杨求正无奈地拿手捂住脸，懊恼地说道。

他这才发觉，自己连学生住哪儿都没问，现在要是想找这学生，就得跑到轧钢厂去找，可麻烦了。

……

晚上九点的时候儿，贾家这边可热闹了。

“这东旭和雨柱咋到现在还没回来呢？不会是出啥事儿了吧？”贾张氏和秦淮茹坐在门口，眼睛直勾勾地瞅著外面，可就是瞅不见自家儿子回来。

“呸呸呸，你才出事呢，我儿子肯定不会出啥事的。”贾张氏没好气地说道，不过手里纳鞋底的动作却停了下来，她心里也开始犯嘀咕了。

凌风呢，好歹赶在四合院锁门之前回到了四合院。他来的时候是坐公交来的，可回去的时候太晚了，公交和有轨电车都停运了，没辙，只能靠两条腿跑回来。这一跑就是十公里左右啊，他心里琢磨著，看来还是得有辆自行车才方便，要不然想出趟远门儿都难。

凌风刚回四合院，正打算回自己住的东跨院儿呢，冷不丁被贾张氏一把揪住了衣裳。

“你这人咋回事儿？有话好好说，別动手动脚的啊！”凌风赶忙甩开贾张氏的手，警觉地看著她，不知道她要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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