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阎埠贵例外。
另一个脸上则是有不少雀斑,这年头也没什么美容手术,这也很正常,
“你们应该都知道今天拜师的人是谁吧!我给你们再说一遍,凌风老弟是我们工业部中最年轻的一个五级工程师,你们现在顶多只能是技术员。”
“愿意拜师跟著凌风学,你们肯定能学到不少好东西的,早几年提升几个级別也不是不可能。你们愿不愿意拜师。”白盛问道。
“愿意,愿意。”几人赶紧说道。
隨后白盛將几人给凌风介绍了一遍,瘦弱的那个人叫做郑交,胖一点则是黄耀祖,雀斑脸的则是陈阳,书生气的则是王维。
“凌老弟,你看他们怎么样?”
“我看没什么问题,全都收了,只是我这里有一句话说在前头,在我这里最討厌弄虚作假的,科研和工业是容不得弄虚作假的,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如果发现一次弄虚作假,你们不要说我是你们师傅。”凌风照例先来了个下马威。
“你们都听到了,不要弄虚作假,就算是糊弄得了一时,但是终究会败露的。你们回去好好准备一下吧!明天到时候在这里拜师。”白盛开口说道。
后面几人就分开了。
白盛在路上將郑交拉到一旁,白盛先点燃了一根烟,隨后开口问道:“你母亲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郑交:“已经好很多了,谢谢白叔的照顾,现在已经能从床上下来了。”
白盛从自己的兜中拿出了十块钱和肉票,交到了郑交的手中。
郑交想要塞到对方怀里,“白叔,我不能要。”
“这不是给你的,你拿著到时候买点东西,明天拜师你总不能两手空空吧!”白盛说道。
“白叔,你上次给了我腊肉,我留著,明天拜师就好了。”
“多拿点东西,不碍事的。礼多人不怪嘛!”
后面两人分別,白盛忍不住狠狠吸了一口烟,郑交的父亲跟他是早年相识的,两人是在长征路上出生入死的友情。
当初白盛只是十四岁左右,对方是20来岁,当初在长征路上要是没有人家给的粮食,他还真走不出去那条路。
白盛因为小时候读过几年书,后面就跟著长官做传令员,等到了四九年,全国缺乏会读书写字的人建设,他就转业了。
没想到鹰酱入侵北棒,
后面在延安也是生死之交,只是没想到对方居然死在了北棒那边,现在连骨灰都办法没运回来。
现在能做的只是照顾好对方的这个儿子了。
不知不觉中,烟已经烧完了,烫到了白盛的嘴,他赶紧吐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