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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太热了,孙绍祖只好把她抱到身边放下。
贾迎春这才睁眼,用小手在孙绍祖胸口画著:“爷,你为什么不让绣橘伺候你呢?”
她疑惑了好些天了。
按理,传言中经常寻问柳的人,怎么可能放过身边的美婢呢?
虽然她现在知道了,自家夫君並不是那样的人。
“不出去鬼混,就烧高香了,我主动让他宠幸丫头,他倒不乐意了,几次三番的拒绝。”
她想不通。
“啪。”
孙绍祖摸著位置,拍了一巴掌。
“爷有大事,岂能沉迷女色?”
科举,当官,才是孙绍祖的目標。
女人在他眼里,可不是头等事。
贾迎春自然也知道,顺著问:“爷,那这次乡试顺利吗?”
她憋了一晚上了,见孙绍祖兴致很好,才敢主动问这话。
孙绍祖笑了笑,抱著她亲了一口。
“吧唧。”
“你就盼著我好吧,若是不好......”
若是不好,贾府几年后被抄家,他孙家也必然被牵连。
到时的下场,好不了。
此后几天,孙绍祖由著自己的性子,放纵了几天。
当然,他没有出门胡来,只是缠著贾迎春,让她整日整夜的下不了床。
绣橘和小梅在门外听的上火,但是孙绍祖不喊她们,她们也不敢进去。
只是天天瞪著一双熊猫眼,一脸幽怨的看著孙绍祖。
孙绍祖在家里欢乐,贡院的阅卷工作,很快也到了尾声。
“五千多份的誊抄,可累死人了。”
誊录官聚在一起抱怨两句。
“谁说不是呢,这5000多人,最后只录取130多人,誊录的绝大部分,都是无用的。”
这次顺天府乡试,参加的秀才超过了5000人,但是中举的名额,只有130多。
名额是朝廷早就定好的,谁也无法擅自增加或刪减。
“明天就是九月初一了,正是放榜的日子,这会想必名次都定好了吧?”
有人发出疑问。
“肯定早就出来了,明天一早张榜,这会都下午了,肯定早就定好了。”
“只是不知,这次的解元是谁?”
这个话题最是让人激动,一个个立马猜测起来。
“我猜是去年的院试案首。”
主考官和同考官是朝廷派来的,这些誊录官则基本都是顺天府的人。
“案首?那个叫周庭的?”
去年的事很近,有人说出了名字。
“正是。”
“不过我听说这周庭可不是凡人,正是当朝翰林周墉之子。”
“周翰林之子?”
听到这个名號,所有人都惊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