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做什么?
出嫁小姐的回门,可是在正月。
现在回家,算怎么回事?
但孙绍祖显然明了对方的意思,看著贾璉,没有立马拒绝。
“璉二哥,我还要读书,现在不方便。”
几次上门,送上银子,这么明显的意思,贾璉不信对方看不出来。
“绍祖兄弟,我们终究是一家人,何必这样生分?”
孙绍祖轻笑一声:“璉二哥,一家人还能把牌子要回去?”
贾璉一愣,想了半天,终於想到何事,一脸喜悦的说:“兄弟,原来是这事,是不是晚上出门不方便?这好办,我这就让兴儿回去拿。”
原来是这个癥结。
心中暗想:“不过是一块夜行的牌子,何苦说出两家不相来往的狠话,做出这样的姿態?”
但他想差了。
等僕人兴儿回贾府拿来牌子后,孙绍祖只是隨意的將牌子丟在桌上,淡淡的说:“不过是件小事,何敢劳动你的大驾?”
贾璉看著孙绍祖目光的方向,心中再动:“原来是兴儿惹了他。”
兴儿低头站在屋內,心里七上八下,他虽然没有抬头,但也知道这话是冲他来的。
他其实是不怕的,心里还在默念:“我们可是国公府,有二爷在场,你一个破落户能拿我如何?”
其实他不过是那天传话要回贾府的牌子时,语气粗了一些:“不想此人心胸狭窄,在二爷面前直接给我难看。”
他低头期待的看了一眼贾璉。
“兄弟,你也不必恼他,等我回去,就收拾他。”
兴儿是他的心腹小廝,贾璉不可能任由他人两句话,就处罚了,打的还是回府后不了了之的主意。
孙绍祖立马送客:“那璉二哥先回吧,收拾完了我们再亲近。”
两人呆住。
贾璉看著孙绍祖低下头,似乎装模作样的看书去了,心里也上火。
他想要摆摆荣国府公子的威风,想了想,终究忍了,转头看向兴儿,骂道:“你个狗奴才,还不跪下。”
“砰。”
兴儿直直跪倒下去。
更不等贾璉再说出更凶恶的训斥,直接磕头求饶:“孙大爷,是我不对,是我衝撞了大爷,请大爷饶我这一遭。”
贾璉听了,更是大骂:“果然是坏东西,背著我做出多少坏事,说,究竟是怎么衝撞了绍祖兄弟?”
兴儿唯唯诺诺,不敢开口。
贾璉怒了:“来人,拖出去打他几十板子。”
今天过来,他还带了好几个僕人,听了召唤,立马涌进来两个,拖著兴儿到了院子。
不过片刻,“啪啪啪”的声音响起,时不时还夹杂著“啊呀”的叫痛声。
贾璉见孙绍祖脸色和缓了,这才心里一松:“大老爷也真是的,为了5000两银子,招了这么一个女婿。”
他虽然惩罚了兴儿,但心里对孙绍祖的意见十分大了。
这时孙绍祖笑道:“璉二哥,罢了罢了,惩罚一顿,叫僕人们知道规矩也就是了,也不必真打死了。”
贾璉嘴角抽搐,谁要打死人了?
然后赶紧喊人,让外面停了手。
孙绍祖心里畅快。
“贾璉如此委屈求全,定然是被贾赦胁迫的,而贾赦如此迫切与我重新联繫,莫非要借著我的身份生事?”
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从贾璉几次上门的反应,以及还回来被剋扣的200两银子,还有面前惩罚僕人的一幕。
这些事,让孙绍祖心中警惕。
“兄弟,如何?”
见孙绍祖脸色和缓,贾璉再次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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