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奶奶,好嚇人啊。”
平儿嚇得不轻,用力拍著自己的胸口。
王熙凤更是气喘吁吁:“他,他是什么意思?”
脸色奇差。
鸳鸯缓了两口气,说出了自己的猜测:“难道,难道老爷派来的人,根本没有见到他,甚至现在也被抓起来了?”
这个猜测一出,车厢內的气氛瞬间冰冷。
王熙凤咬著牙:“他敢。”
实在是这个猜测背后的意思,叫她浑身发抖。
那意味著,贾璉很可能已经遭了不测,最少也是缺胳膊少腿了。
若真这样,她王熙凤日后没了贾璉这个凭藉,还如何在贾府耍威风?
三人一时没了主意,也没了声响。
车外贾府的僕人,虽然惧怕这些拿刀穿甲的护院,但车厢內没有吩咐传出,只好站在原地等著。
也不敢再退了,因为林之孝已经狠狠瞪过他们了。
小安叮嘱胡一柱两句,转身回了院子。
屋內。
孙绍祖揉著眉头,听见脚步声,抬头看去:“怎么样?轰走了吗?”
小安一脸为难:“爷,来的是璉二奶奶,现在躲到了马车內,僵在门外,一时还没走。”
孙绍祖想了想,摇了摇头:“隨她们去吧,只是別放他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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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向后院走去。
后院有一座柴房,不过此刻十分空荡,除了地上的一堆烧掉的柴火痕跡,再无一点多余。
当然,还有一个人影,蜷缩在角落。
孙绍祖走上前,站在人影面前。
人影缓缓甦醒,抬头来看。
“孙兄弟?孙兄弟。”
是贾璉。
此刻的贾璉十分狼狈,衣衫不整,头髮凌乱,灰头土脸。
他猛然起身,衝到孙绍祖面前,目露哀求:
“孙兄弟,求你不要埋了我,我再也不敢跟你为难了,以后你说什么,我听什么,再也不跟你作对了。”
他手足无措,却再也不敢攀扯孙绍祖的身体,只是拘谨的站在面前,一脸的惶恐。
孙绍祖笑了:“璉二哥,你我兄弟,我又怎么会真的害你?”
抓著他的手,將他拉出了柴房,回到正屋坐下。
又给他倒了一碗白水。
碗是破碗,还有些脏兮兮的,但是贾璉饿了一天,渴了一天,再也顾不得什么了,端起碗来就喝。
见孙绍祖没有喊停,他大著胆子,自己拿起破旧的茶壶,又倒了一碗喝掉。
“吧唧。”
他吧唧了两下嘴,觉得今天的水,是他喝过最甜的水。
孙绍祖又拿出一包糕点递给他。
他拿起来,狼吞虎咽的开吃。
“嘎吱,嘎吱。”
屋內只剩下他咀嚼的声音。
他一时惊醒,小心的偷看一眼孙绍祖,见对方笑看著他,这才放心全部吃下。
“孙,孙兄弟?”
他小心翼翼的发出声音。
这不怪他这般拘谨小心。
昨晚惊醒之后,满眼的黑暗,当时他差点嚇死,以为自己真的被孙绍祖活埋了。
当时应激之下,一边大哭,一边大骂。
直到大半个时辰哭累了后,外面大门打开,有人喊了他一声,他这才惊觉,自己竟然没死。
当时情绪复杂,他不知如何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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