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8章:秋水共天仙一色  导演不说话,资本別插嘴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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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半,西昌的星空还未褪去,陆晨已经轻手轻脚地收拾好了行李。

他借著手机微弱的光亮,看著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刘艺菲,犹豫了片刻才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

“艺菲,该出发了。”他声音压得极低,像是怕惊扰了晨星。

刘艺菲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扑闪了几下。

她下意识地往被窝里缩了缩,发出小猫似的呜咽声:“再睡五分钟...”

陆晨失笑,俯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再睡就看不到瀘沽湖的日出了。”

这句话像是有魔力一般,刘艺菲猛地坐起身,长发乱蓬蓬地散在肩头。

她揉了揉眼睛,声音还带著浓浓的睡意:“现在就走!”

车子驶出西昌城区时,东方才刚刚泛起鱼肚白。

蜿蜒的山路像一条灰色的丝带,缠绕在连绵起伏的群山之间。陆晨开得很稳,生怕惊扰了这黎明时分的寧静。

刘艺菲裹著毯子靠在车窗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窗外。远处彝族村寨的灯火星星点点,像是散落在山间的萤火虫。

“困的话再睡会儿。”陆晨看著不断打哈欠的刘艺菲,轻声说。

陆晨伸手调高了空调温度,暖风轻柔地吹拂著两人的脸庞。

刘艺菲摇摇头,强打精神:“不困,我要看风景。”

她说著又打了个哈欠,眼角渗出几滴泪珠,却倔强地睁大眼睛,生怕错过任何一处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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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晨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髮:“傻丫头。”

隨著海拔的升高,窗外的景色开始发生变化。鬱鬱葱葱的针叶林取代了阔叶树种,空气中瀰漫著松木的清香。

刘艺菲降下车窗,深深吸了一口气:“好香啊!”

“这是高山松的味道。”陆晨解释道,“再往前就是瀘沽湖了。”

………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时,他们正好抵达瀘沽湖观景台。

晨雾如轻纱般笼罩著湖面,远处的格姆女神山若隱若现,倒映在镜面般的湖水中,宛如仙境。

金色的阳光穿透薄雾,在水面上洒下无数碎金,美得让人屏息。

“太美了!”刘艺菲趴在车窗上,睡意全无。

刘艺菲迫不及待地解开安全带,跳下车奔向观景台边缘。

清晨的寒气让她打了个哆嗦,却掩不住脸上的兴奋。

陆晨拿著她的外套跟上来,轻轻披在她肩上:“小心著凉。”

刘艺菲顺势靠进他怀里,两人静静地欣赏著这幅绝美的画卷。

清晨的瀘沽湖安静得出奇,只有偶尔飞过的水鸟打破这份寧静。

湖面上飘著几艘早出的渔船,船桨划破水面,盪起一圈圈涟漪。

“走,去湖边看看。”刘艺菲拉著陆晨的手,沿著木质栈道向湖边走去。

湖水清澈见底,能一眼望到水下摇曳的水草和游弋的鱼群。

刘艺菲蹲在湖边,用手指轻轻拨弄著水面,惊起几尾银色小鱼。

“听说这里是母系社会,”她望著湖对岸的摩梭村寨,晨雾中依稀可见独特的木楞房,“走婚的习俗一直保留到现在。”

陆晨点点头,在她身边蹲下:“摩梭人是中国唯一还保留完整母系氏族文化的民族。家庭以祖母为核心,女性在家族中拥有绝对的话语权。”

“那岂不是女王的待遇?”刘艺菲眼睛一亮。

“可以这么说。”

陆晨笑著站起身,向她伸出手,“要坐猪槽船去湖心岛看看吗?听说那里有座喇嘛庙。”

………

俩人租了一条当地摩梭人划的猪槽船,这种独木舟般的船只因形似猪槽而得名。

船夫是个皮肤黝黑的摩梭小伙子,约莫二十出头,笑起来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坐稳嘍!”小伙子用带著浓重口音的普通话提醒道,竹篙轻轻一点,小船便平稳地滑向湖心。

晨雾渐渐散去,阳光毫无保留地洒在湖面上。

刘艺菲坐在船头,手指划过冰凉的湖水,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痕跡。

陆晨举起相机,记录下她沐浴在晨光中的侧脸,睫毛上还掛著细小的水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你们是第一次来瀘沽湖吧?”船夫热情地问道,手上划桨的动作丝毫不停。

刘艺菲点点头:“是啊,这里比我想像的还要美。”

“我们摩梭人说,瀘沽湖是格姆女神的眼泪。”

船夫开始讲述古老的传说,“女神爱上了一位凡人青年,但天神不允许他们在一起。青年死后,女神的眼泪化作了这片湖水…”

故事讲到一半,船夫突然盯著刘艺菲看了又看,迟疑地问道:“你是…电视上那个赵灵儿?”

刘艺菲和陆晨相视一笑,她点了点头:“是我。”

“我妹妹可喜欢你了!”

小伙子激动得差点丟了船桨,“她把你演的《仙剑》看了十几遍!去年还特意学了汉服舞蹈,说要像赵灵儿一样漂亮。”

刘艺菲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耳尖微微泛红:“替我谢谢你妹妹。”

船靠岸后,小伙子说什么也不肯收船费,只要了一张合影。

刘艺菲不仅痛快地答应了,还特意拿出隨身带的口红,在照片背面签了名。

“这个送给你妹妹。”她將签名照递给船夫,想了想又补充道,“告诉她,要好好读书,以后来bj找我玩。”

………

湖心岛上几乎没有什么游客,只有一座小小的喇嘛庙和一片原始森林。

两人牵著手漫步在林间小道上,脚下是厚厚的松针,踩上去柔软而富有弹性。

阳光透过树冠斑驳地洒落,在刘艺菲的白裙上投下变幻的光影。

“听。”刘艺菲突然停下脚步,“是鸟叫声。”

陆晨也跟著驻足,林间传来各种鸟类的鸣叫,有的清脆悦耳。有的低沉婉转,交织成一曲天然的交响乐。

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鸟儿们伴奏。

“要是能一直这样旅行下去就好了。”刘艺菲深吸一口新鲜空气,松木的清香充满肺腑。

她仰起头,看著从树叶缝隙中透出的蓝天,脸上写满了不舍。

陆晨牵起她的手,十指相扣:“等忙完这阵子,我们可以计划一次更长的旅行。”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听说北欧的极光也很美。”

刘艺菲眼睛一亮:“真的?”

陆晨郑重地点头,“当然,我们可以去挪威的特罗姆瑟,住在玻璃屋顶的小木屋里,整夜看著极光在头顶舞动。”

刘艺菲想像著那幅画面,不自觉地露出嚮往的笑容。

她突然转身抱住陆晨,將脸埋在他胸前:“说好了,不许反悔。”

陆晨收紧双臂,將她牢牢圈在怀中:“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他们在岛上漫无目的地走著,偶尔停下来拍几张照片,或者只是静静地欣赏眼前的美景。

临近中午时,两人在一处僻静的湖畔坐下。

陆晨从背包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野餐,客栈老板娘亲手做的苦蕎饼和乳饼,还有几样时令水果。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刘艺菲惊讶地问。

“早上你赖床的时候。”

陆晨笑著拧开一瓶当地特產的苏里玛酒,“尝尝,摩梭人的传统饮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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