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师兄,你说扶九这傢伙,是不是攀上內院师兄这大树,从他们那里得来的?”
“我听说,他跟內院的徐朔师兄,这还称兄道弟的。”
刘师兄没有急著回答,而是大口大口的饮下了茶水,大片的茶叶都吃下去好几片。
和贺然他们几个不同。
刘师兄是个聪明人,透过表面看本质。
刘师兄心中想到:“扶九和內院的徐朔师兄称兄道弟的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
“以前徐朔师兄没给扶九玉珠,那也就不会突然给。”
“昨日赵巡道藏考核,今天去善功堂就有了百八十粒玉珠。”
“扶九通过了道藏考核?通过道藏考核有玉珠奖励?”
“除了玉珠奖励,这还有没有其他奖励?”
一连串的问题在刘师兄的心头闪过。
但是很快,刘师兄就想到:“有没有奖励不確定,但道藏考核肯定是宗內重视的,否则扶九这个聪明人,不可能一直学道藏。”
“但我实在是看不下去道藏,而且现在去看,似乎也有些来不及了。”
刘师兄看著周围的这几个好不容易拉拢来的小弟,他说道:“看来这扶师弟的运气真是好,能有內院师兄借他玉珠。”
“这样一来,他练气的速度,怕是要超过我们几个了。”
这话一出,果然將小弟们的心思吸了过来,不再深究,把玉珠往赵巡的道藏考上去靠。
忠实小弟贺然咬咬牙,从怀里掏出三粒玉珠,递给刘师兄,说道:“师兄,我这三粒玉珠你先拿去修炼,一定不能落后扶九!”
刘师兄泪目了,他感动道:“贺师弟,你今天也就能领五粒玉珠,给我三粒,你的修行可怎么办啊!?”
贺然怒骂道:“师兄,你有所不知啊,今天我去交任务,执事弟子说我把蟾蜍快饿死了,结果扣了我两粒玉珠,否则的话这回给你的,就是五粒玉珠了!”
听到这话,刘师兄也顿感心痛,当即跟贺然一起,怒骂善功堂的执事弟子……
在赵巡这边。
今夜孙良,丁志,左丘三人也在这里吃肉饮酒。
陶罐之中,燉煮著今天丁志辛苦下去採买的野味,香气四溢,闻著就流口水。
四人围坐在陶罐之前,一边大口吃肉,一边饮著度数较低的米酒,气氛十分的热烈。
席间,丁志嘆息道:“今天扶九兄不在,总是感觉少了点什么。”
孙良也附和道:“是啊,此前一个月都习惯了扶九兄相陪,我也觉得有些不习惯。”
赵巡举了举酒碗,笑道:“这有什么,今后下了晚课,来我这里相聚就是!”
左丘的性子还是急,他饮下一口酒,在一旁发问道:“扶九兄,今日叫我们来,就只是饮酒吗?”
赵巡看了一眼,不仅仅是左丘,连丁志,孙良这会都已经竖起了耳朵。
赵巡放下酒碗,昨日叫他们今天来,就是想著带一带这三个兄弟。
可以说,赵巡能够在一个月之內,通过考核,军功章上至少有他们三个人,三分之一的位置。
但是赵巡没有直说,而是从腰间的小口袋里,捻出了一粒玉珠。
左丘的目光顺著这粒玉珠,又看向这小口袋,最后又看著赵巡。
赵巡则说道:“玉珠是练气的好宝贝,我听说玉珠是从灵贝,灵蚌之中,辛苦积累,磨礪才能够诞生的。”
“你我兄弟四人,不正是在磨礪之中吗,来,一人一粒!”
左丘,丁志,孙良接过这粒玉珠,对视一眼,眼中全是喜色。
“这可真是一粒好玉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