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
那是一个黄昏。
藤椅轻轻摇动,老人安详的躺著,舒適愜意。
“爷爷……”
“嗯?”
“您两颗门牙,为什么是金色的呀?”
小孩子好奇的抚摸著爷爷满是皱纹的手。
爷爷一愣,浑身打了一个寒颤,想起了那痛苦的回忆,那是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
小孩子又好奇的揪了揪爷爷的鬍子。
“还有……二狗的爷爷,小的爷爷,他们都没有门牙,都是金灿灿的大金牙……”
“那年啊,爷爷去参加一个武术比赛,遇到了一对高手……”
“爷爷你还会武术呀?”
“嗯,决赛的时候,爷爷遇到了一男一女,那是男女混合双打的高手,爷爷没打过……但爷爷不能认输呀,於是爷爷就拼命了,结果掉了两颗门牙。”
爷爷想起了那个晚上,心中忍不住打颤。
小孩子很开心:“爷爷,你真有体育精神……我要把你写进作文里去!”
爷爷嘆了一口气:
“你勇爷爷更惨,折了两条腿……到现在都没娶到媳妇儿……没有个一儿半女的。”
小孩子愣了一下:“勇爷爷不是只有一条腿残废吗?”
爷爷没有回答这个尖锐的问题。
他想著——
其实二勇就算娶到媳妇儿,也很难有一儿半女,毕竟是真的废了,除非他们这群小伙伴能帮个忙。
那是一个寂寞的长夜,带著无尽的狂野。
让他们走向了截然不同的人生。
至於现在,只能糊弄一下小孩儿了啊。
爷爷闭紧双眼,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
“咔——嚓——”
清脆的碎骨声响起。
咏春,贴身,短打。
张燃一招一式,倒是很有意思——主要对手太弱了一点,打得一点都不过癮。
想当年……算了,想什么当年!
曹献文这头刚打趴一个,看到张燃那里又打飞了一个,善意提醒道:
“你別带寸劲儿啊!给人打残了不好。”
张燃愣了一下:
“我这身体弱,没练过,不带寸劲打不过他们。”
“离谱。”
曹献文吐了个槽,从巷头杀到巷里,干掉十五个,看到张燃的功力,便知道他没问题,坐到了一旁的马扎上。
“我打了一半,你继续。”
张燃:“……你帮人帮到底唄,我都累了。”
说是这么说,张燃可是一点都没閒著,顺便又卸了一个黄毛的下巴,给他打飞了。
隨手又反手卸掉了一个混混的砍刀,脚下一绊,混混瞬间躺倒。
拿脚尖一踢,卸掉他两颗门牙。
“你说你们没事惹我干啥玩意……”
张燃一阵唏嘘:
“不过癮吶,属实是不过癮!”
地上躺倒一片,哀嚎声不绝於耳。
……
“里面的人,不要动,放下武器!”
待到警察叔叔的声音传来,曹献文瞬间起身,轻点墙面,便上了房顶。
“我先走啦~”
“啊?”
张燃听到这话,反应过来,瞬间倒了下去,半死不活靠在煤筐边上。
咱別的不说,他该倒下就得倒下,毕竟他可是受害者啊。
……
警察叔叔都懵逼了——
他们是接警之后就赶了过来,结果就看到如此惨相。
几个混混抱著警察的大腿就不鬆手了:
“救救我啊!他……他简直不是人吶!”
警察:“……”
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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