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革命无法代劳。
革命前辈们走自己参与,才能走出成功之路。
所以吴官升他们再能打也只能辅助这个时空的前辈进行革命。
如果前辈们已经做好了准备,那么集结数个时空的力量,必能以排山倒海之势將战局一锤定音。
“行动。”
吴官升在悬浮车距离地面尚有三米时。
已经直接从上面跳下,战力5.25的真身落地迅捷如风,分身黄金战士落地时,儘管自身没有任何震动的感觉,但地面还是发出一声轰隆的巨响。
等计划中的人员全部落地。
十名黄金战士的真身驾驶悬浮车升空离开。
“快快快~”
吴官升带著44名土兵真身和50名黄金战土开始向计划中的目標狂奔。
另一边的尤勇驰亦然,他跟吴官升比少了一分顾虑,沿途只要大开杀戒即可。
此时。
在日偽警察厅的拘留所。
几个满脸凶狠的狗腿子正用烙铁和皮鞭轮番折磨著面前一个坚贞不屈毫不动摇的女人。从黑夜到白天,又从白天到黑夜,从鬼子到狗腿子,不知轮换了多少班人。可是穷尽一切手段,谁也无法撬开这个被折磨得体无完肤奄奄一息的女人的嘴巴。
“你说不说?”其中一个狗腿子气急败坏地將烧红的烙铁按在女人身上。
皮肤被烫得滋滋冒烟。
焦黑。
女人痛得直抽搐。
然而她没有一丝动摇的意思直到疼得昏过去了,仍然没有开口说哪怕一句话。
又一个狗腿子,勺了几瓢冷水泼过去,好久,她才悠悠醒来——“
“说不说?”狗腿子们又要开始新的一轮折磨,忽然他们听见外面似乎有些嘈杂,紧接著声音越来越大,他们听到了密集的枪声。
“好像不对——”狗腿子们惊呆了,这可是皇军警察厅,谁敢到这里找死?
“难道是劫狱?”
“竟然有人来劫狱,这不是上寿星上吊—嫌命长吗?”
几个狗腿子对主子的信心十足,他们还对被折磨得浑身血肉模糊的女人嘲笑道:“现在不说没关係,很快,就会有你的同伴,跟你一起吊在这里挨打了,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们之中谁的嘴最硬!”
女人艰难地往地面吐了一口血水唾液:“呸~”
外面的枪声停了下来。
狗腿子们狂笑。
劫狱?
这可是皇军大本营,谁来谁死好吧!
不一会,外面的门开了,几个人衝进来。狗腿子一看对方无不身穿特殊的制式服装,好多装备他们压根没见过,压根不是那种一身老农打扮的抗联分子,顿时大喜,以为是皇军主子来了,赶紧屁顛屁顛的迎上去鞠躬:“皇军——”
然而。
当他们直起腰。
等来的不是往常的表扬,而是黑洞洞的枪口。
吴官升用手枪对著这些狗腿子的脑门,挨个点名,砰!砰砰砰砰“赵一曼同志,我们来救你了。”吴官升干掉几个狗腿子,第一时间將遍体鳞伤的女子自行刑架上放下来。
“你们是?”女子不敢相信这些高大陌生而且浑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士兵是自己人。
“回去之后,我们会跟你详细解释,现在安心跟我们走就可以了。”
吴官升先取出一张保暖毯。
包起对方。
再小心翼翼地抱起来。
在外面的黄金战士已经全部肃清敌人,
凡是偽警察厅之內的敌人,以及闻讯赶来支援的敌人,统统倒在他们的金属风暴之下。
另一边。
林宽重这个特务机关头目忽然自睡梦中惊醒。
他从来没听过如此密集的枪声。
周围。
似乎变成了一个战场。
是什么人在深夜发动突袭?
顽固的抗联分子?他们似乎没有这个装备水平和这种越过城外卫队的能力吧?他们要能凭实力攻下冰城,早攻过来了,还用等今天?
这种装备—毫无疑问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北方的毛熊军队!
除了他们之外。
再没有谁有能力实现这一点。
林宽重一想到这,顿时嚇出一身白毛汗,他急急自枕头底下抄出手枪,翻身下床。
此时。
臥室的门轰地破碎了。
有两个人自外面走进来。
林宽重不假思索,抬手砰砰碎的连开三枪。
然而让他震惊的是,他开枪的对象身上竟然发出叮叮叮的金属反弹声响。林宽重定晴一看,惊恐地发现,进来的是一个浑身是金属的高大怪物,至少有两米高,整个体型庞大无比,看起来比地狱恶鬼还要可怕。
“林宽重?”另一个明显是人,儘管身上也包裹得严严实实,完全看不清具体面目。
“你是?”林宽重极力分辨,感觉对方虽高大但不太像是个毛熊。
砰!
验明正身后。
尤勇驰的回答是一声枪响。
用一颗灼热的子弹,从林宽重的额头打进去,从后脑打出来,审判並结果掉这个在侵华时期以镇压抗日活动闻名、心狠手辣、恶名昭著的特务头目其罪恶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