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变態,有一天我看到他在折磨一个女孩,我认识那个女孩,她在组织中只是底层的人士,但赵旭禎觉得她是他的女僕。”姜菀之说,“我阻止他,他居然想叫人对我进行催眠,还好有一位女士救下了我。”
“他们为什么放你走?”路明非觉得奇怪,“如果这些人看重你的血统,那十八岁正是生孩子的好时节。”
媧女奇怪地看著他。
“干嘛,好多国家十八岁都过了法定结婚年龄了好吗。”路老板满脸认真。
“小樱你靠近点。”媧女勾勾手指。
路明非不明所以,还是把耳朵凑了过去,下一秒他齜牙咧嘴,“疼疼疼……”
媧女拧著那只耳朵哼哼,“正常死亡的混血种平均寿命能超过一百二十岁,十八岁还是个幼齿好么?”她气鼓鼓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姜菀之轻声说。
“我知道,因为所罗门圣殿会的上一代四骑士团中硕果仅存的最后一位就是在两年前离世的。”媧女丟开路明非的耳朵,虚扇这男孩两巴掌,看向姜菀之,
“权力叠代,上一代骑士和这一代骑士之间可能存在分歧,你运气好,正好是他们权力斗爭的一个眼。”
——当天晚上战爭就开始了,说是战爭其实委实有些算是抬举了圣殿会的能耐,周家的產业遍及全国各地,所罗门圣殿会的多年来的经营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被拔了个乾净。
可唯有一事,圣殿会下手太快,还是让赵旭禎带人把阳澄湖的蟹庄全盘了下来,早上路明非和媧女沿著湖滨大道溜达的时候甚至看到了工程塔吊和大型挖机在沿湖一带施工。
赵旭禎在中国捅了大篓子,所罗门圣殿会大概率是顾不上姜菀之了,可看来阳澄湖里的东西对他们很重要,重要到甚至不惜在这种特殊情况下进行抢救式发掘。
“能找到赵旭禎么?”路明非问。
“那瘪犊子不知道藏哪儿了,不过我们从藏书馆里翻过了相关的典籍,这湖里好像確实藏著什么东西。”媧女摇摇头,她眯了眯眼睛,看向正在工作的大型塔吊,“他们有正规的红头文件,就算要让更上级撤回也得走流程。”
“你们这么牛逼还管不了这么个小地方?”
“管不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再说我们和相关部门都不是一个系统的。国內和国外可不一样,我们什么都能碰就是不碰政治。”
路明非沉默片刻:“那怎么办?”
“赵旭禎应该还不知道那东西的具体位置,我们提前找到把它带走,所罗门圣殿会就会偷鸡不成蚀把米。”媧女眼睛眯了眯,透出些危险的气机,
“况且没法一夜间搞定公职人员,还搞不定施工方么?周敏皓和他养的那群专职闹事的就快来了,放心,他们今天动工今天就得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