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点欢颇有些失望地往外走。
好可惜。
怎么没把这人砸得半身不遂。
他偏头看向梅寂喜,“你不行。”
梅寂喜略一歪头,不太明白这人的意思,但他要为自己正名,“我行。”
电梯里的陆以灼还在懊恼,看池点欢走得飞快,这人气性大……
直到电梯响起叮叮咚咚的提示音,他才如梦初醒般从里面出来。
边往屋里走,他还边喃喃:“动不动就生气,真是惯坏了......”
“陆哥!”
余立心坐在餐桌旁朝来人摆了摆手,“喝汤不?猪肚鸡汤,刚送到的,还热乎著。”
陆以灼頷首,相当自然地拉开池点欢旁边的椅子坐下。
池点欢默了默,连人带椅往梅寂喜那一侧又挪了挪。
见他挪远,陆以灼更加篤定这人又在闹脾气,大发慈悲般开口:“我没事。”
“不是吧陆哥,骨折了还没事。”
余立心目瞪口呆,接著说:“叫你回家休息,还非要来。医生都说这情况最好做个手术了,你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好?”
陆以灼脸黑了黑,“我乐意行了吧?”
这两人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直到红毛脸上神情越来越不耐。
听两人快要吵起来,池点欢有些担心这人会一怒之下把桌子掀了,手里捧著鸡汤喝得飞快。
身侧的梅寂喜蹙起眉,不著痕跡地扫了眼贼眉鼠眼满嘴喷粪的红毛丑男......
实在不堪入目,他收回眼。
原应断两条手的,这人竟能躲过一条。
“叮咚——”
门铃声响起,余立心蹭地起身去开了门。
是赵觉灵,这人扒著门框气喘吁吁,嘴里还在抱怨:“老哥你这小区修那么大,是担心业主回家回得太快吗?”
“我们一般从地下车库上来,不怎么从正门一路走进来。”余立心乾笑两声。
赵觉灵闭上嘴......有车就了不起吗?!
“池哥你们来得这么早?”
他看向屋里几人,说完才发现红毛也在,於是对著陆以灼真诚发问:“请问你在这里的作用是……?”
陆以灼完好的那只手拿著勺子在碗里搅了两下,“我命硬,给你们压压。”
赵觉灵:“……”有病吧这人。
几人喝完鸡汤,也默契地没提起捉鬼的事。
那只鬼如果神智尚存,能够听懂他们的交谈,要是逃跑就不大好捉了。
按照白天商量好的计划,几人会装作朋友聚会,小酌几杯。
余立心则会借酒消愁,愁自己夜里总睡不好觉,强留几个朋友陪他。
计划很顺利。
几人將他送回房间后,便留在客厅里。
一旦房间里有异动,他们几个就能马上出手。
赵觉灵美滋滋地靠在沙发上畅想未来……而且梅大佬也在,只要今晚那只鬼出来,他们势必能一举拿下!
这会儿余立心已经回房了,几人窝在客厅里,因为还有个不受待见的红毛在,他们也没怎么聊天。
客厅里只开著盏暖黄色的小灯,有些昏暗。
手机屏幕上的光亮映在池点欢的脸上,照得那颗嘴角痣有些显眼。
梅寂喜蹭在他肩上跟著看手机。
池点欢被这人蹭习惯了,反正也没有长发挠他脸,就隨这只鬼去。
“......你们两个,到底什么关係?”陆以灼说话语气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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