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的池点欢混成这样,根本没有试探的必要。
他又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没有別的要说我就先走了。”
俞应星好整以暇地看著这人,“这么急著走?”
“我们那么多年没见了,好歹敘敘旧吧。你都和陆以灼跑去朴城旅游了,怎么到我这儿,连坐下好好聊聊都不行?”
他捋了捋披在肩上的金髮,忽然压低了音量,声音里甚至还有几分哀怨。
“这三年来,我可是日日夜夜都在思念你,你都好久没帮我扎过头髮了。”
池点欢闻言脸色愈发冷凝。
他和俞应星第一次认识是在公共选修课上,恰巧分到了同一个小组。
但他们的作业都是在群聊里沟通分工之后各自完成,所以从来没见过面。
而这位大少爷忙著搞艺术,把属於他的那部分作业付费塞给了池点欢。
真正第一次见面则是在池亦殊的生日会上,那时候他正窝在阴暗的臥室里长蘑菇,直到忽然有人来喊他下楼。
不知是谁突然起鬨道:“今天也是这位小少爷的生日吧,怎么不下来一起过啊?”
思及此,池点欢下意识摸了摸嘴角的痣,当时他是怎么回復的来著......
哦,他什么都没说。
那时候的池点欢假假地笑了两下,站在角落里,看著池亦殊在交际场中如鱼得水,而后收回了视线。
池点欢在潮湿阴暗的角落里挣扎著生长时,池亦殊在广阔明亮的天地里发光发热。
他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最后他挑了一碟小蛋糕,转身就要回楼上,却被忽然出现的俞应星挡住了去路。
自此之后,俞应星越来越出格,做什么都要使唤他,连早餐都要让他买好送去教室。
【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
问题是他们的专业课教室离了起码得有两公里的距离。
而池点欢在俞应星的威逼利诱下,每天都得起个大早风雨无阻地给这人送早餐。
一送就是好几年,这也就罢了,还总要被这些大少千金的交际圈一顿讥讽。
“......我不想知道池亦殊做了什么,对池家的资產也不感兴趣。”池点欢站起身,定定看著眼前的青年。
顿了顿,他才接著说:“更不可能和陆以灼去旅游。”
“真无情啊......”
俞应星嘆了一声后,也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白色西装,“难怪他那么放心你跑出国。”
“他?”池点欢脸色奇怪。
俞应星意有所指道:“就是他。”
而后一步一步朝池点欢走近,眼神落在这人腕上。
一条繫著铃鐺的红色手绳。
眯了眯眼,他伸手攥住这人的手腕,问:“这是什么?”
攥著手的力度异常大。
池点欢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冷声道:“与你无关。”
俞应星长长地哦了一声,自顾自说:“那看来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说完,他弯著唇笑了下,空著的手打开了池点欢拿来的盒子。
是一条镶著钻的银色手链,做工精致,看著价值不菲。
“你叫我来这里,究竟是想做什么?”池点欢不適感越来越重。
试著將手抽回,那只手却攥得愈紧。
俞应星哼笑一声,“我只是想送你一份礼物。”
......礼物?
顿了顿,池点欢抬眼看他,顿时回想起那条简讯——
【给欢欢准备了份大礼哦。】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