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进来。”
眾目睽睽,桑泠睨他一眼,转身进了屋子。
聂青霄抹掉唇角的血,大步跟上。
少年周身气压低沉,神情鬱郁。
杜若皱皱眉,想要跟上。
哐当!
门在少年进去后,重重合上。
杜若等了会儿,没等到桑泠开口,抿了唇,还是在外面轻声道:“主子,奴婢就在外面,您若有吩咐就叫奴婢。”
七杀一言不发,跃上房顶,身影如鬼魅般隱去。
聂青霄看著桑泠的背影,恨得牙痒痒,身体里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那背影窈窕纤细,软的好像没有骨头。
聂青霄亲手丈量过每一寸,对那手感再清晰熟悉不过。
可现在还是觉得好可恨,好无情一女人!
身体是软的,心却冷的像石头!
他疾步上前,一把拽住桑泠手腕,把她拉向自己。
“你早就知道,我父亲不可能答应我娶你是不是?”
“是。”
桑泠勾唇,烛光下小脸明艷动人。
得到她亲口承认,聂青霄眼睛里迸发出火焰。
“你耍我?”
桑泠笑笑,她伸手,摸了摸聂青霄的脸,悠悠道:“称不上,只是你太天真了,聂將军戎马一生,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人,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一点城府都没有的儿子?”
聂青霄恨极了桑泠这副嘴脸。
偏偏他又割捨不下,胸膛像被剜了个大窟窿,不断流著血。
“我只问你,若我父亲同意,你还会不会答应我白日那番话?”
桑泠嘆息一声,有些怜悯的望著他。
狐眸里泛著瀲灩的笑意。
反问他:“你说呢?”
坏的理直气壮,渣的明明白白。
聂青霄彻底懂了。
心痛的要死了,他第一次跟著父亲剿匪,被穷途末路的匪徒砍的皮开肉绽时,都没这么疼。
赤红著眼,少年的手掌恨不得將她的腰掐断。
“桑泠,我真想剖开你的身体看看,你究竟有没有心!”
他咬牙,俯身,撬开她的唇。
不想听她嘴里再说出任何话。
比起清醒时,还是这张嘴里发出的甜腻低吟更动听,更让人喜欢。
桑泠感觉有热热的液体啪嗒砸在了她的脸颊上,顺著肌肤滑入唇缝儿,被少年凶狠的渡进彼此口中。
咸的。
意识到那是什么,桑泠满意的弯起眼,踮脚,藕臂环住少年的脖子。
非常配合的接了个漫长的吻。
说话时呼吸还不匀,笑吟吟的凑到他耳边。
像只会吸精气的妖孽,“白日我说不想,现在却是有感觉了,你抱我去榻上。”
她懒洋洋的,说话带著鼻音,娇的不行,聂青霄特別喜欢她这样说话。
平日说她娇气,但她每次这样,聂青霄就像个傻子一样被她哄得团团转。
可这次,聂青霄真想咬死她,再把她一口一口吃进肚子里。
“桑泠,你把我当什么?”
她的男妾吗?
桑泠的耐心不多。
她拧拧眉,盯著聂青霄看了片刻,忽然一把扯住他的衣领,狠狠一拉!
聂青霄被迫低头。
桑泠红唇轻勾,狐眸冷冽,“聂青霄,纠缠在这些事情上有意思吗?”
聂青霄黑眸沉沉与她对视。
“没意思?”
桑泠毫无徵兆地甩了他一耳光。
扯开他的手臂,转身走入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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