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州隨他掐了几下,把人放在椅子上,去盛了两碗饭。
过度运动和睡了太久的后果就是连吃两大碗。
吃完后,沈榆搁下筷子。
谢宴州也搁下筷子,问:“待会还有什么活动?”
沈榆说:“看会书吧。”
閒著也是閒著。
况且以沈榆对谢宴州的了解。
如果自己不找点正经事做,待会谢宴州就会凑上来不正经了。
腰现在还疼著呢,沈榆可不想再经歷一次噩梦。
好歹……缓两天。
……
把碗丟进洗碗机,收拾了下桌面,谢宴州抱著沈榆进了书房。
將人放在书桌后的真皮座椅上,谢宴州把自己的书给沈榆,而后拉过椅子,坐在他对面。
沈榆用谢宴州的帐號登录了视频网站,翻出相关网课。
但看了一会,沈榆就看不下去了。
他抿了抿唇,无奈地看了眼对面:“谢宴州,你能不能別盯著我看?”
“你不是在看书?”谢宴州理直气壮,“看书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语气里,颇有种“你是不是也关注我”的意思。
沈榆:“……”
有种东西叫余光。
沈榆换了句式:“谢宴州,你太帅了光是坐在我对面我就不能集中注意力。”
这话一出,谢宴州微愣。
几秒后,谢宴州强压著嘴角坐到不远处的沙发上。
被注视的压力少了些,沈榆专心看书。
沙发上,谢宴州目不转睛地盯著沈榆,心中一片温柔。
其实谢宴州刚才骗了沈榆。
他不是七点半起床。
他是一晚上没睡。
不是谢宴州不想睡,而是眼睛闭上怎么都睡不著,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沈榆的表现和声音。
那些画面就跟疯了一样在脑子里轮播。
谢宴州乾脆坐起身,借著月光打量沈榆的睡顏。
看著看著……天就亮了。
嗡——
手机震动忽然打断谢宴州的思绪。
是沈榆的手机响了。
沈榆看了眼屏幕上的“林狗”二字,有些疑惑,接起电话。
“喂,榆哥。”那边传来爽朗的声音,“你干嘛呢,信息也不回,这么晚才接电话。”
沈榆不紧不慢问:“你不是在乡下?什么时候回来的?”
林嘉旭是他初高中同学,也是沈騫朋友的儿子,大学学的考古,这会应该在不知道哪个山里田野发掘,怎么突然打电话?
“我靠!你嗓子怎么回事?感冒了?”林嘉旭大惊小怪。
沈榆:“……”
他暗暗咬牙,瞥了眼罪魁祸首。
谢宴州单手撑头,勾起唇瓣。
曖昧的笑意让空气变得粘稠,沈榆捏了下耳垂,別开脸。
“只是嗓子有点不舒服。”沈榆说,“有屁快放。”
“我就知道你没看群消息……咱们同学聚会啊,你不来?”
“同学聚会?”
“对啊,就几个在国內的聚一聚。而且……”林嘉旭邪笑,“以前你夸漂亮,结果被谢家送出国的那姑娘也在,你確定不来?”
提起往事,沈榆下意识看了眼谢宴州。
谢宴州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书桌前。
他单手撑著桌面,微微凑近,狭长的眸微眯:
“在和谁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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