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残响,海风携着浪潮迭起,拍打礁石,冷风钻进屋子里。
往日里来谭斯京这儿从不觉得冷,今天倒叫苏祈安缩了缩肩。
其实有阵子没来谭斯京这儿了,里头的陈设依旧如常,她没多少东西,乍一看其实和没来过,也没留下痕迹一样。
再仔细一看,也真的没痕迹。
方才被谭斯京拍了几下的臀这会儿还觉得温热的触感还在,像被抵达燃点亮起的烛火烫过一样,无法消散。
苏祈安最近都没有主动联系谭斯京,一是她怕打扰到谭斯京,二是她又开始矛盾。
不知道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也不知道该作何打算。
几分情,总该有快乐的时分。
那天晚上苏祈安异常的主动,主动到谭斯京惊讶,诧异。
她吻他,吻他的唇,吻他滚动的喉结,吻他情动时的胸膛。
湿润的唇交融,肆无忌惮的掠夺,一点一滴地漫过所有的口腔。
灯光昏暗,床头被打翻的手机掉落在地上,亮起的屏幕将交叠的影子投射在墙面上。
双手拥背,喘息沉重,黑发落在胸膛上,是无法控制暧昧缱绻的幻想。
灼热地烫过狭小空间,苏祈安的背颤动,像蝴蝶展翅。
喉结滚动,湿汗落下,指腹擦过锁骨。
他抱她去洗漱,亲吻她疲乏紧闭的眉目。
.
很久没有这样疲惫过,苏祈安一觉睡到了上午十二点,明明第二天是周末,还是在期间惊醒过来,看了眼时间,又沉沉睡过去。
再醒来是被谭斯京叫醒,叫她去吃早餐。
钟点阿姨来过,已经算不上是早餐,三菜一汤,丰盛得很。
苏祈安胃口不是很好,吃得少,谭斯京吃得比她更少,几道菜像是和品鉴美食一样夹了几筷子就放下。
谭斯京今天难得的闲下,陪着苏祈安看了部电影。
电影随意选的一部,片名叫什么苏祈安不记得了,只记得谭斯京问她那天电话为什么挂了。
电影里的女人站在树下,英俊的男主冒着大雨,头发湿漉漉的朝女人快步走过去,深情地向她表达爱意,说自己真的爱她。
昏暗的室内,那点光亮照在苏祈安的脸上,格外有氛围。
这个问题其实不难回答,但是苏祈安像是被刺激到什么,挺久没说谎的她,有些被哽住,喉间像是黏了麦芽糖,开口时有些结巴:“手机突然没电了。”
谭斯京轻声“嗯”了一下。
低头,看苏祈安,她眨了眨眼。
依旧是那净白温软的小脸,与刚认识那会唯一不同的是,她的头发长了,最开始是落在锁骨之下,快要到胸前,这会已经能及腰了。
他总是喜欢用食指去圈她的头发,在手里把玩,也爱捏她的脸,亲昵又暧昧。
电影里的男主还在深情表白说自己被痛苦包围,说被出身地位烦恼迟疑,说自己抛却那些告诉她爱她,说是最真挚的爱。
这段是电影最经典的名场面,堪称杰作。
气氛到这儿,谭斯京瘦削指节捧着苏祈安的脸,唇与唇贴着,只剩下空气中湿漉漉的贴合声。
气氛上升。
动作间,苏祈安的家居鞋从脚边滑落掉在毛毯上,无声胜有声。
这样近的距离,心跳是震耳欲聋的。
分明一开始是平静的,那点星星之火却早已祸乱城池。
隔着衣服,苏祈安依旧能感觉到那触感。
她抬眸,那双意味深长却又似笑非笑的眼眸看着她时。
苏祈安温软又澄澈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才知他是故意的。
浑极了。
谭斯京的眉目带笑,瞧着她那薄红的脸忍俊不禁,指节从她温热的颊侧转到下颌,再到其余。
轻轻将她一提,人就到了他的身上。
空气的温度还在上升,“这么多次了,怎么还脸红?”
“谭斯京,都怪你不教我。”苏祈安抱着他的腰,抬眼看他,声线轻柔,细细软软。
谭斯京摸着她的脑袋,笑的暧昧,“教的不够,苏祈安笨死了。”
瞧瞧,除了谭斯京谁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苏祈安这会是矛盾的,这样缠绵悱恻的氛围之前是求也求不来的。
她靠在谭斯京的怀里,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倘若不是阮晋伦那通电话打来,苏祈安甚至快要失神。
他说:“徐清落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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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的晕倒,叫人如何也想不到。
谭斯京陪着苏祈安一路赶到芙城医院,下车时她没让陪着。
而是匆匆在车前和谭斯京说:“我先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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