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祈安把手钻进谭斯京的手里,和他握住。
谭斯京不爱说那些什么文艺又矫情的话,刚刚那句话已经很明显了。
苏祈安懂,但是还是挺难为情的,窝在他怀里好半天。
等听到后头有声响了才钻出来。
谭斯京带着苏祈安回去,回罗伯威。
雪已经停了,厦城的雪一直都是小雪,缥缈若无,没多久就已经停了,路面上化成水,湿漉漉的,像下了一场雨。
路上车开得挺快的,苏祈安能感觉得到。
滴滴声响起,门被推开。
那句谭斯京疯了,苏祈安也感觉到了。
没有循序渐进的前戏,单刀直入,在苏祈安身上发狠地探索。
她浑身都白,冷白如玉,稍微用点力就留下了痕迹。
苏祈安哭的小声,哼唧声像是谭斯京的战利品,指骨稍微一抹,在那肌肤上揉了把。
她哭得更无声了,忍不住稍稍叮咛一声,“谭斯京,求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像是落入水中,苏祈安的鬓角湿漉,锁骨也是,眼角也是。
谭斯京眉骨深邃,眼眸晦沉,嗓音哑几分:“好。”
指骨抽了出来,薄唇也是。
然后,还没消停两分,谭斯京捞起苏祈安。
无论再怎么叮咛,谭斯京都没放过她。
小姑娘第二天还要去律所,当初在谭斯京这儿没有留下什么衣服。
拉开柜子,一排的裙子大衣,符合她的身材审美。
简单的配色,连饰品都有。
苏祈安隔着几寸距离问谭斯京:“什么时候准备的呀?”
谭斯京看她,“你回来时。”
算算日子,应该是那天她回罗伯威楼下时。
苏祈安抿唇,忍不住笑。
只不过,脖子上的痕迹还是很难遮掩,昨晚太狠了,谭斯京在她脖子、锁骨处的流连不是假的。
冬季,身上的痕迹可以很容易就被挡住。
律所里没几个人在意这回事儿,稍微带过就过去了。
陈东的视频给苏祈安和胡明歌带来挺好的宣传。
小姑娘这阵子上班多了好多咨询,摸爬滚打,也算是摸出了个门道。
忙起来,事情也多了,接触的人也多了。
同事凑近了,还是会发现那遮瑕下的不对劲。
旁人问了,苏祈安还得红着脸,指节捂着脖子,好半天才闷出一句:“男朋友。”
等晚上下班,谭斯京过来接苏祈安回去,车窗半降,提前打开好的车门。
黑色低调的车身,即使这样也难掩轻奢,远远地就吸引目光。
苏祈安踩着步子好轻快地过去,笑的好俏皮,一句“你来了”,尾音稍稍有些起伏,听的人都软几分。
后头有人在说:“那是苏祈安的男朋友吧?长得好像建模脸。”
胡明歌一怔,纳闷:“……那不是,出差时候平城的……?”
再一怔,似乎有什么想明白了。
旁人问他:“你说什么?”
“很早之前没开分所的时候,有人给苏祈安点花,是他吧?”
“都那么久了。”
“那时候她笑得很开心,现在比那时候更开心。”
.
谭斯京接苏祈安之前,被谭淑华叫回去了一趟。
忙里忙外的,谭斯京接着电话,没什么兴致:“什么饭非得这时候吃?”
“我一把老骨头了,哪天就入土了,不好好珍惜和我待一起,非得嫌上了?”
谭淑华这么说,谭斯京还真想起一件事,“行,我一会儿过去,就不吃饭了,得陪个小姑娘吃。”
“啧。”一声,谭淑华还真不知道说什么了。
赶在五点之前陪着谭淑华说了会话儿,谭斯京给谭淑华剥了个柚子。
“光陪小姑娘,忘了家里就我一个人?”
谭淑华随手拿了片柚子,汁儿多,果肉甜,老太太吃得心情舒畅。
谭斯京坐在一旁,懒洋洋的,“那么多佣人,尽照顾你一个人,不把他们当人了?”
谭淑华一眼过去,“不把那小姑娘带给我看看,还真收拾不了你了。”
“得看人给不给我这个面子。”谭斯京起身,“那盆绿萝还好吧?”
谭淑华拿着拐杖起身,她这孙子不着家,“前阵子天天来,不是为了我这个老太太,为了你那盆绿萝,惦记上我这花房。”
“从前倒没见你这么贴心,连条鱼都不养的人,养上花花草草了,也是那小姑娘送的吧?”
谭淑华之前看破不说破谭斯京,现在是真忍不住了。
年纪大了,就爱说点这反话,儿子不在家,就剩下个孙子。
谭淑华跟着谭斯京去了花房,花房调试过适宜的温度,水分阳光充足,谭斯京亲手照料过那绿萝。
绿萝本身就好养活,没多久,生机盎然,碧绿欲滴。
谭淑华见谭斯京捧着那盆绿萝,仔细瞧着的模样,纳闷着:“那小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
能拿捏得了自家孙子,倒让谭淑华好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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