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语沁浑身发抖:“钻,钻过去?”
江辞远笑了笑:“不满意?”
沈语沁惨白著脸,说不出话,气笑了,一时冲昏头了,猛地端起桌子上的饭菜——
赵州河一惊:“我操!”
这架势一看就是要端上来往江辞远头上倒,朱子贺忙横了出手臂:“你別发癲!”
有人惊也有人喜,兴奋得恨不得她端起饭菜,然后狠狠地扣到江辞远头上去,爽!
有些早就看不惯江辞远的人在暗中起鬨:“怕什么,泼上去,给他点顏色瞧瞧!”
沈语沁被气疯了也想,可对上少年平静如水的目光,还是嚇得手一颤,咬牙切齿道:“许秋雾那个贱人!贱人!別以为……”
“啪噹”的一声,江辞远一脚踹翻她手上的餐盘,温热带油水的食物泼在她身上。
沈语沁瞳孔一缩,懵了。
紧接著,她头皮传来一阵刺痛——
沈语沁浑身一抖:“……啊!”
江辞远面无表情拽住她的头髮,狠狠扯著她脑袋过来:“你再骂她一句试试?”
“……啊,啊啊啊!”沈语沁疼出了眼泪,感觉自己的头髮差点都要被他拽脱落了,痛苦得脸色扭曲,气得快哭了,颤抖地挣扎道,“鬆手,鬆手,啊啊啊我头髮!!”
她边哭边挣扎,结果少年的手分毫不动,她却感觉头皮更紧了,疼得她猩红著眼睛, 破口大骂:“给我鬆手!贱人!贱人!许秋雾就是个贱人!!她不会好过的!她就应该跟她那个贱人母亲一起下地……”
“啪”的一声,江辞远抄起桌子的汤,一把扣在了她的脸上,堵住了她没说完的话。
温热湿漉漉的汤糊了沈语沁一脸,还带著菜的清香味流淌下来,她惨白著脸,浑身抖了抖,呆滯在了原地,微微张开的嘴里,还被糊上了鸡蛋紫菜,还在缓缓地流出来。
赵州河目瞪口呆:“……”
啊,他的鸡蛋紫菜汤……还没喝几口。
在场的人错愕看著她过於狼狈的一幕都愣住了,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语沁不知没反应过来,还是被嚇到了,浑身抖了抖,外边传来一声咬牙切齿的怒吼声:“江辞远!!你別太过分了!!!”
孙扬冲了过来。
江辞远嘖了一声,嫌弃手脏,甩开了沈语沁的头,她腿一软,惨白著脸跌在地上。
“沁沁!”孙扬叫了一声,急忙扑过来扶过她,一脸憋屈看著他,恶狠狠道,“江辞远!这里是学校,不是你可以为非作的地方,你有没有把我们校规放在眼里!!”
“哦,然后呢?”江辞远笑了笑,“又要开除我了吗?省得你们还得找理由呢。”
“你,你……”孙扬一大堆质问的话还来不及说,就被他轻描淡写一句话堵了回来,气得涨红脸,“你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你给我等著!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
江辞远嗤笑了声:“真有病。”
孙扬惨气得红著脸,在眾人惊呼声中,尷尬地扶著狼狈的沈语沁,灰溜溜地往外走:“沁沁,我先带你去医务室看看!”
江辞远不以为意嗤笑了一声。
食堂里透著诡异的静默,江辞远扫向憋气不敢吭声的眾人笑了声:“看什么看?”
江辞远坐回凳子上,懒懒靠背,另一条腿也再次搭回踹倒的凳子上,一边抽过旁边的纸巾擦了擦手,冲他们微微一笑:“有谁要为她主持正义的吗?正好,我酝酿的脚上功夫刚刚还来不及施展,谁过来一下?”
他边说边往前伸了伸腿。
眾人感到羞辱又气愤,可又不敢这个时候贸然点他的火,只能看他懒懒抬腿笑著,挑衅的意味十足:“来啊,大家都是同学,怕什么,我又不会把你们踹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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