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大学也就见过那么一次,她坐在体育馆被人追到要哭。
厍凌甚至怀疑,当时她会跟官宏在一起,也都是人老实不会拒绝,所以半推半就。
甚至如若上一年骆盂及时告白,或许他跟任舒都不会维持这种关系。
厍凌微微低眸,思绪跳远,脑海里准备说的话一时间忘记,视线聚焦后注意到任舒在看他,厍凌才问:“喝吗?”
“什么?”任舒看着他手里的玻璃瓶子。
“果酒。”厍凌也没喝过。
“喝。”
刚好有,厍凌拿完又随意拿了瓶过去,捞起餐桌上的起酒器,又从杯柜里拿了两个柯林杯,给任舒倒了苹果味,给自己随意拿了一瓶。
还没递给她,又想起她今天生理期。
“别喝了。”
任舒摸到一点杯子的冰凉雾气。
“没事,我就喝一点点。”
“没可信度。”厍凌睥睨着她,此时在他这里任舒的信誉度为零。
任舒从他语气中回想到昨晚的打游戏事件。
厍凌自己把那杯苹果味的喝了,有些涩,余味倒是甜,青苹果的酸涩甜味。
“什么味道?”
看她眼神里的好奇,厍凌睨着她:“想喝吗?”
她没吭声,厍凌又细细评价说:“其实还不错。”
酒被热一下口感会一样吗?
任舒点了点头。
厍凌忽地放下手里的杯子,绕过来掐着她的下巴吻上去,几乎是下意识的,任舒张开唇任由他的袭击,舌尖被纠缠着,一股很清甜的苹果味卷着舌头味蕾,几乎要冲进喉咙。
一直到味道被吞咽得变淡,任舒仰着脖子后颈有些酸,又被厍凌半推在沙发上,单腿屈在沙发边缘锁困住,在开放又窄仄的空间跟他拥吻,漫长的吻没有要结束的迹象,感觉到吻往下落,任舒才倏然抓住他钳在腰部的手指。
“不行……真的不行。”任舒眼神带着些迷失后的恐慌。
厍凌亲了亲她的嘴唇,英挺鼻梁跟她侧脸贴着,呼吸交濡间轻笑了声。
他的笑意总是浅淡又轻松,偶尔带着些挑逗意味,是没有人会相信、也想象不到的撩人跟开放。
“想什么,不做。”
任舒下意识空咽了下喉咙,目光落在厍凌的眉眼处,这么近的距离,五官的每一寸皮肤都清晰可见,她鬼使神差伸出手摸了下他的眉骨,厍凌微微低下头放在她手指上,眼睛还是透过指缝看着她。
她缩了下手。
“尝到没,好喝吗?”
任舒声音放轻:“这哪能尝到。”
厍凌盯着她的唇,又要低下头跟她接吻。
任舒反抗了一下,成效微乎其微:“不做为什么要接吻。”
厍凌看了眼她,反问:“我吻技不好吗。”
“不是……”
“张嘴。”
任舒就没吭声,又被他抱着腰在沙发上接吻。
他客厅的沙发很宽,足够两个人躺在上面,私人订制造价上万的沙发很软,当床都合适。
为什么要接吻呢。
任舒还是无法理解厍凌对性的需求居然是在接吻之下的。
任舒脑子混沌着,闭上眼也伸出手去遮住厍凌的视线,此刻她放大胆子用舌尖去勾他的舌头,微微仰头把这个吻加得更深。
手下感觉到很轻微的眼睫扫过。
轻到无法感知。
直到现在,她已经跟那条蝴蝶鲤一样能够适应空泛的鱼缸,接吻对她来说如鱼得水般熟练。
任舒的呼吸有些凌乱,移开手时,一眼看到厍凌刚张开的漆黑眼眸,冷静的,清冽的,看透人又极具压迫力的。
“长进了。”厍凌尾调拖长,声音飘忽又黏连在一起似的,显得此刻格外温存。
“你教的。”任舒微微移开眼。
厍凌有些意外,食指指节揩过她脸颊。
“要夸你学习能力很强吗。”
任舒就歪着头,平板震动了一下,她用下巴指了指平板:“要比吗?我能超过你拿第一。”
厍凌没兴趣玩什么游戏,他做游戏也只是闲的无聊,此时看她斗志的样子,又说:
“行,什么时候截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