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令不由去想,自己或许还是没能跨过那道被傅汀尧伤过的坎。
他如果能快点恢復记忆就好了。
至少,他不会再顶著那张脸说喜欢她。
至少,她不会误会。
可惜,医生说傅汀尧的伤並不是短时间就能好的,这也就意味著,他们还要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这对於温令来说无疑是煎熬,她也不能天天躲在小房间里,不然不是明摆著就是躲他么?
然而自从那天吻过以后,傅汀尧却像是和温令互换,反而是他天天躲在臥室了。
刚开始温令还有点担心他是不是伤口怎么样了,可连续一周他都是如此。
她便不再担心了。
渐渐的,两个人的时间还是错开。
温令不再故意避他,还是真的开始忙碌起来。
这段时间,她连续接了几波订单,且都是急单,如今住的地方没有地方做画室,她只能在工作室完成。
忙碌期间她偶尔会想傅汀尧在做什么?她留的午饭他有没有吃了。
当她意识到自己的思绪不由走偏后,又立刻將自己拉回。
於是这样画画停停,一不小心又到了下午,不过令人高兴的是,终於在交付前,完成了作品。
客人看到后不停地讚扬,表示自己是朋友介绍,一开始只是抱著试试的態度,没想到温令是真的画得不错。
温令靦腆谢过。
“对了,你和秉时婚礼下个月的婚礼是几號来著?”
“什么?”
温令拿著画的手一顿。
客人以为她没听清,“12號还是13號,我有点记不清了。”
温令心猛地往下一坠。
和客人道別后,她立刻拨打了温母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