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人类基地在恢复着秩序。
越来越多的幸存者赶往基地避难。
而作战影像也全线发放下来,现在都知道祁指导和闫少将是一对了——
不管是冲着看s级战斗去的,还是冲着看这两个人去的,公开的影像都在各基地掀起一股热潮,几乎被全民反复观看。
基地里,投影大屏上在循环播放。
整个s级小队的作战片段都有,分时段进行投放。
但人气最高的,还是源头体内那段。
大屏幕前,一群人又聚集起来。
强烈的求知欲和慕强心理压倒了他们的生理性抗拒,众人围坐在前排,看着两名5s级如何搅碎源头内部。
幽闭空间内的压迫感,隔着屏幕都透了出来,更显出两人的强大。
只是——
“怎么感觉中间剪了一段?”
人群中,有刚来基地的新人,头一次观看作战影像,不解地问:“漏帧了?”
旁边的老人科普,“听说是涉及两位5s级的异能机密,总部没有公开那几秒。”
“是祁指导变异加突破的关键点吧,唉,真想知道那几秒发生了什么……”
众人的好奇心都像被猫抓一样。
但更令他们震撼的是这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魄力,以及画面带来的强大冲击力。
议论了几句,他们也就放下了话题。
…
与此同时,高楼29层。
砰,祁禾的后背抵在门上。
跟前的男人低头啃住了他的唇,一双手熟练地钻入下摆,握住了他的腰。
自开荤之后,这样的事似乎就习以为常。
“呼…”在承受了两分钟的亲吻后,他将人推离了点,湿润的唇抿住,“还是白天。”
闫川柏额头抵着他:“我知道。”
“但只有晚上…怎么够?是你说要承受我‘全部’的,祁禾。”
祁禾喉头动了下,侧了眼外面的天色。
今天也没别的事了。
像是思量两秒,他手上力度松了点,“……不准用你的异能。”
默认的姿态一瞬挑起兴奋的神经!
闫川柏猛地抵狠了些,低喘了声,笑了:“是吗,看你的反应,我以为你是喜欢的。”
勾缠的藤蔓挑动而试探地绕了上来。
闫川柏缠绵地吻住了他。祁禾指节攥了下,环住上方的肩背。
他对当哪一方没有特别的执念,只要爽了就行。闫川柏在这方面做得很好,一直都有让他享受到。
而且,也基本是由他来主导。
他喜欢看闫川柏在这种事上克制忍耐、被他勾动的神情。所以作为奖励,他偶尔也任人放肆几次。
祁禾抓住人的后脑勺,拎开。
他呼吸也乱了下,眼尾被染红,挑着眼角看去:“…但太过分的那种,不行。”
藤蔓暗示地裹紧腿根,“哪种?”
祁禾忍着颤栗:“明天还要去总部。”
跟前顿了顿,妥协,“好,你说停就停。这次是真的……”闫川柏补充,“也不用激将法了。”
两腿勾上,祁禾命令:“去床上。”
闫川柏将他一把提起!转头走去。急切的吻已经落在颈侧,声线压着颤:“都听你的……”
-
第二天,一行人出发去总部。
说是一行,但其实只有四个人:祁禾,闫川柏,鱼绛,还有郁金。
鱼绛现在能出基地了。
她负责起了所有的水循环净化,不止是基地内,还慢慢扩展到周边。配合科技手段,将人类的活动范围逐步扩大——
一点点夺回被变异种侵占的领土。
之前战况紧急,乘坐的是直升机。
现在为节省燃料,又换回了祁祁飞车,顺便也清理沿途的变异种了。
三天后到达总部,下了车。
郁金将鱼绛推回轮椅上,闫川柏在门口刷了个脸卡,守门的部下立马朝几人整齐行礼!一行人畅通无阻地去往军部。
待几道身影一路过去。
四周有刚投入总部怀抱的新兵,小心地向身侧询问:“那是?”
“闫少将和祁指导你总知道吧。”
带他的老兵看向鱼绛的身影,虽然坐在轮椅上,却显得挺拔而神圣,有种大海般包容万物的神光:“另一位,是s级水系净化异能者,身边是她的助理。鱼绛小姐每个月会在四大基地内轮流净化一次,今天轮到来我们总部了。”
新兵惊叹一声,又问:“她的腿……”
“是旧疾。不过我们基地正好有s级治愈者,她每次来净化,也顺便做治疗了。”
“唉,但愿能早日康复,不然都不便出行。”
老兵就说:“说到这个,鱼绛小姐现在去基地外净化也都有s级作战系陪同。大多数情况下,是两位5s级的其中之一。说来也神奇,听说只要是5s级陪同,净化效率就高得出奇——”
新兵惊诧地揣测道:“莫非这就是5s级自带的精神感染力?”
……
那边的议论无从知晓。
一行人已经进了军部。
军部主体建筑上方,一枚硕大的晶核转动着,为基地提供源源不断的能量——
这是来自源头的晶核。
传统的能源供给会在后期陆续恢复,但这里的供能足够支撑到“末世”结束。
几人先到了休息厅等小海。
郁金推着鱼绛等在一边,祁禾和闫川柏隔了两步站在另一侧。两人正陪人等着,一道脚步声便从走廊口传来,军靴踏过地面——
人影在下一刻转入,是恭连雨。
依旧是一身浅色制服,金棕发色十分显眼。
他之前本来就是被调去支援2基地的,现在战况没那么紧急,也时不时回一趟总部。
“你们也是今天过来?”
恭连雨几步走过来。
闫川柏“嗯”了声,胳膊环起。指节上的对戒一晃而过,冰花的碎光差点闪瞎恭连雨的狗眼。
恭连雨脚步一刹,眼睫颤动着闭起。
“啧。”他缓了缓重新睁开,又看向祁禾的指节。现在全人类基地都知道两人佩戴对戒了,祁禾的手本来就生得好看,那枚戒指戴在他手上,别说……
“还挺好看的。”恭连雨探出手。没想到闫川柏这狗东西,还有这种巧思。
啪!一条藤蔓将他的手打开。
闫川柏理所当然:“还用你说?”
“……”恭连雨缩回发麻的手,继续观赏,“唉,到底是祁禾戴着好看,还是本来就那么好看?不然,你再单独变一个出来看看?”
闫川柏嘲弄地扯唇:“你谁?”
恭连雨一哽:“我窃一个,自己变!”
闫川柏淡淡:“毒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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