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写记忆?!”
冷胭精神一振,冷静的思索片刻。
觉得居然还真的有可能!
如她所说,孙才学现在已经被自己一番威逼利诱嚇得什么都招了,没道理还留著一个事关玉器的骨气,这不像是孙才学的风格。
既然和人设不符,背后有点儿其他原因才是真的。
事关玄学的事出了这么多,还有人和自己一样能对人的记忆下手,也可以理解。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可以確定只锁定孙莲一个人是不够的,她背后肯定有更强大的人在弄虚作假。”
既然孙少学的確不清楚这件事,冷胭也不再逼问,拧眉思索一瞬后觉得裴景夜说的也有可能存在。
最后想孙少学確认道:“那件玉饰的来歷你真的不知道吗,什么时候出现在你手中的?”
谁知孙少学还是一问三不知。
就连来歷都不知道……孙莲的警惕远比冷胭想像的要高,居然连自己的弟弟都这样防著。
现在自己一时间无计可施了。
“如果真的是你说的那种情况,那才叫麻烦了。”冷胭嘆了口气。
那人的手段比自己要高超很多,更何况还有多年谋划,自己一时半会儿还真拿不出解决办法。
“先不想这么远,”裴景夜安慰道:“解决眼前人,才能有机会见到背后的大手。”
“你说的对。”
“况且我们目前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冷胭握了握拳:“最重要的是先拿回项链,孙莲戴著项链这些年,不知道有没有过心虚,想到这些气运都是自己身上被强行夺取的。”
二人沉默良久,孙少学看到了离开的希望。
他试探道:“胭胭,舅舅该说的都说完了,剩下来真的不知道了,你得去问你妈才能清楚不是。”
说完訕笑著暗示裴景夜。
他裴景夜示意余玄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信封,里面装著一沓现金。递给孙少学:
“回去锁好自己的嘴,记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今天什么也不知道。”
“我懂,我懂……”
发展到现在,就算孙少学不知道这对母女究竟发生了什么,也清楚这不是自己能隨意过问的,当即紧闭上了嘴:
“二位还请继续,我这就滚,这就滚。”
说完,拿著钱滚带爬的想要离开,恨不得赶快逃出这个危险的地。
唯恐两人后悔,再接著找自己的麻烦。
“等等——”冷胭却对他不放心。
事到临头再次叫住孙少学的脚步,拿出一张符纸化在孙少学身上,语气莫测的提醒:
“这张符能监视你说的话,如果哪天你说了不该说的,符纸会在我之前解决了你。”
將孙少学嚇得满头冷汗,连忙擦拭额头的汗水,再看自己的那条手臂都觉得碍眼。
这种玄乎招式,太嚇唬人了。
一番威逼利诱,冷胭两人確信孙少学满心惶恐的离开,这才收回视线。
她皱眉思索道:“疑点反而越来越多。”
另一边,孙少学从冷胭两人身边逃开后,兴奋地捧著钱,恨不得现在就回老家躲躲。
但临走前,他忽然想要在孙莲面前扬眉吐气一把,打算將今天遇到冷胭的消息告诉她。
如果孙莲表现得好,卑躬屈膝的话,还有还是可以考虑考虑,將今天的事告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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