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寧见冷胭开始否认自己和吴清清的情谊,先是脸白了一白,內心觉得难堪,但余光看到裴景夜慑人的气势后,反倒理直气壮了起来。
“你犯不著这么冷嘲热讽。”
她直起腰,靠在病床上说:“我是被你们逼的才会暴露吴清清,但这並不代表你没有在背后诅咒我。”
“我知道你和吴清清关係不好,她说出来真相,你著急了,这才想要来捂我的嘴,是吗?”
“你居然到现在还在相信吴清清?”冷胭匪夷所思。
这两人分明是塑料感情,居然会为了仇视自己而同仇敌愾,还真是……辛苦自己了。
“不然呢,不相信和我一起长大的好姐妹,难道相信你一个外人吗?”
简寧一口咬定,对冷胭篤定地说:
“我了解吴清清,她从小身体不好,特別避讳邪门的东西,根本就不会碰你口中说的诅咒什么东西,一定就是你做的。”
“否则你为什么要心虚地找过来?难道真是好心提醒我?”
死不悔改的模样看得冷胭一阵头大。
她乾脆放弃和简寧讲道理,直接问道:“既然你说吴清清从小身体不好,那最近呢?据我所知,吴清清最近可是状態比以前好了不知道多少。”
“你——”简寧一噎,忽然说不下去了。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更何况,自己和吴清清常常见面。
现在经过冷胭提醒,惊觉吴清清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体像是恢復健康了。
不再憔悴苍白。
如果说从前是病怏怏的惹人怜爱,那现在简直就像是被浇过水的茉莉,远比以前更耀眼夺目了。
“说,说不定……”简寧自我安慰的嘴硬反驳:“她只是身体变好了,这分明是好事,你身为她姐姐能不能盼她一点好?”
“油盐不进。”
冷胭算是知道了。
自己叫不醒装睡的人。
於是不由分说上前一步,直接掏出带来的银针,动作乾脆利落,將银针点在了简寧的头顶。
只是路上买的普通银针。
她才不捨得將裴景夜的玉针拿出来给这种人用。
“你对我做了什么!”
简寧捧著头,几乎尖叫,透过玻璃窗看到了自己头顶三根明晃晃的银针,直愣愣的,看起来格外诡异。
“啊——!!!”
“你还说不是诅咒?这是什么鬼东西?!!”
病房內迴荡著简寧崩溃惊悚的尖叫。
偏偏还要顾及著头顶的银针,她甚至不敢大动作挣扎,闭上双眼止不住的尖叫,內心只有一个想法:
完了……
冷胭真的对自己动手了。
这银针,不会要了自己的命吧!
尖叫声几乎衝破云霄,简寧沉浸在脑补的恐惧中不可自拔,丝毫没有注意到冷胭嫌弃的目光,甚至低著头呜呜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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