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雅氏指尖冰凉,深深掐入掌心,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无法掩饰的慌乱,但旋即又被强行压了下去:“稟明?罪妇以何身份稟明?又有何人会信罪妇这失宠废妃的一面之词?
只怕罪妇还未走到乾清宫,就已『意外』身死了!
罪妇除了以此等方式,暗中留下一点微末证据,还能有何办法?”
宗人府堂官步步紧逼,语气加重:“据查,你近日深居简出,排斥宫人近身,唯有心腹宫女芳苓可入寢殿。”
“行事如此诡秘,若非谋划阴私,何须如此屏绝人跡、自錮於深室?
又何须独信一人、甘冒这般引人疑竇的风险?”
他猛地向前一步,声如寒冰:
“说!你究竟在殿中隱藏什么?芳苓又究竟为你传递何物、打探何消息?
——你休要再以『休养』『静心』之类虚言搪塞!宗人府不是你能玩弄辞令之地!”
乌雅氏心中一惊,面上却露出悲愤之色:“大人!罪妇之所以如此,正是因察觉有人慾对罪妇不利啊!”
她倒打一耙,反应极快,“罪妇深感不安,恐日常饮食起居被人动手脚,这才不敢让不信任之人近身!
唯有家生丫鬟芳苓,相伴多年,尚可信赖一二。
罪妇此举,实为自保,大人明鑑啊!”
两位主审官对视一眼,眼中皆是冷意。
“巧舌如簧!”內务府大臣猛地一拍案几,“你道所有事情皆可推给『他人陷害』?
句句將因果推予『他人陷害』,倒將自己摘得乾乾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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