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摸一下贺兰临的额头,越来越烫,她也只能先给贺兰临的伤口做一些简单的处理。
现在只能等著贺老爷子那边的消息,只有他能救贺兰临。
好在没过多久,江雨蘅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號码。
“姑娘,可是那位出了什么事情?”
贺文远今天好巧不巧睡得晚,贺知意来找他的时候,他就猜到了应该是那位出事了,一刻也不敢耽误就回电话过来。
因为如果不是如此,江雨蘅应当不会这么谨慎不告诉贺知意,而是直接找他。
也怪他,忘了给江姑娘留个电话。
“对!贺爷爷,他现在全身都是伤,我也不能把他送进医院,还望贺爷爷帮忙。”
贺文远一脸正色,这件事情非同小可,贺兰临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
“放心,我马上就带人过去。”
掛断电话之后,贺知意在旁等著,应该是想问刚才的事情。
贺文远嘆了口气,说:“西洲无意於贺家家业,以后便是你来接手,也该让你看看贺家的宗族使命了。”
他杵起拐杖,却一点也不颤颤巍巍的,精神头还是很好。
若真的要说哪里不好,那就是紧张了。
“爷爷,您怎的看起来如此……”
贺知意看著自家爷爷,身姿的確不抖,但是手抖,之前发生再大的事情,贺文远都不会这样。
“无……无事,只是有些许激动罢了。”
只在贺家宗族记载里听说的任务,马上就要切身实地地见到,放在谁身上都会激动。
贺知意对於他们要见的人也有些好奇,难不成就是那位尊贵的客人?
他们產业不在这里,但是为了为了贺兰临的嘱託,在这个城市重新买了一套別墅,已经不在贺屿家中住了,所以另一个老爷子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
刚刚江雨蘅话语中对他明显带著警惕,指名道姓非要找爷爷。
这个发现让贺知意心中有些异样地感觉,明明跟他无关,可江雨蘅第一时间想的是避开自己,这个认知让他有点不好受。
一路上,贺文远都在催促司机快些,再快一些。
副驾驶坐的是一个老医生贺仲,也是贺家人,幼时就跟著贺文远了,对於贺文远的脾气也早就习惯了。
相比起汗流浹背的司机,贺仲要淡定许多。
到了江雨蘅发的地址,贺知意本想搀扶贺文远,但是贺文远摆了摆手。
“我还没有老到走不动的地步。”
他现在是贺家的家主,绝对不能让祖先对於他们这些后代失望。
贺文远惯来脾气就倔,贺知意也习惯了,便让老爷子自己走,自己在旁边护著。
江雨蘅在这期间,也不敢搬动贺兰临,生怕拉扯他的伤口而出血。
但是墙上和地上又凉,她只能把室內温度调到適宜温度,给贺兰临轻轻搭了一件毯子,餵了一点点水。
听见外面的声音,她赶忙爬起来,结果在地上蹲坐久了腿都麻了。
江雨蘅便一瘸一瘸地去开门,在贺文远和贺知意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把医生拉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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