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寧眼含期待,等著楚承渊给她想办法。
楚承渊对上这双满眼期待的眼,將一直贴身放著的太子私印交给了她:“请柬上面印上我的印,他们不敢不来。
寧寧想做什么只管去做,天不塌下来,都不用怕。就算是天塌了,那也有我为你撑著。”
魏安寧收下了印:“好,我定会给殿下一场你要的造化。”
她说著,满意的亲上了这张会说话的嘴。
楚承渊整个人猝不及防的被她扑倒,没有丝毫的挣扎,就这么放任她的肆意妄为,泛著水光的眼里,容纳著对她的喜爱,以及对那一场恩赐来的雨的期待。
他轻吻了吻魏安寧的手指,沉声哄她:“寧寧,要不要回房间?秋日里的地板,还是怪凉的。”
说完,他已经將人抱紧,不由分说的抱著她离开了此地。
魏安寧是一个行动力极强的人。
楚承渊才將私印交给她,当天夜里,她就坐在床上开始往让下人擬好的请柬上,一个个的盖印章了。
琳琅蔷薇阁的臥室大床上,小方桌放在床上,她长发早已散开,里侧是一脸饜足半倚著在床里面的楚承渊。
一身白色的里衣,配上那副绝色姿容,他唇上的顏色比白日里看著更红了一些。
便真如雪地红梅,借著屋子里的烛火,静静地看著魏安寧按印章。
“寧寧,这东西急什么?我都两日未归了,你不先仔细看看我?”楚承渊一开口,幽怨气都漫出来了。
魏安寧回头看他一眼:“一个下午了,不是一直在看你?我这才印了不到一口茶的时间。”
“晚上也该看我。”楚承渊坐起身,理直气壮。
“那你来印,我坐那儿看著你。”魏安寧说著,就给他让了地方。
楚承渊一通卖弄风情,啥也没得到,只到手了一枚才送出去没多久的印章。
魏安寧窝到了一旁,静静地看他干活。
楚承渊任劳任怨的开始印,好在需要宴的人並不是太多,不一会儿的功夫便都印好了。
“雪翠,进来將请柬拿出去,送到前院给来宝管家,让他分下去,明天中午我就要看见这些人出现在我们太子府。”
魏安寧话落,雪翠忙进了屋。
楚承渊落下青纱帐,免得人窥探到里面的风景。
等著雪翠带著请柬出去,楚承渊得到魏安寧的默认之后,便重新缠了过来。
好似不死不休一般。
第二天一早,魏安寧醒来的时候,趴在床上,疲惫的只觉得自己应该来上一杯3號积分商城里的滋补药水。
虚弱!疲惫!
想宰了楚琳琅。
“雪翠。”
魏安寧喊了雪翠进来。
雪翠带著下人一起进来的,知道魏安寧这是准备洗漱了。
往日冯婆婆也会跟进来伺候,彰显一下自己的存在,生怕被魏安寧给遗忘了。
不过今天冯婆婆要跟著帮忙布置宴会的事儿,所以今日只有雪翠和外面伺候的几个丫头。
洗漱梳妆后,魏安寧喝了厨房准备的醒神汤,又吃了早膳,总算精神起来了。
“太子妃,宴会已经布置的差不多了。”外面,冯婆婆恭敬的说道。
魏安寧闻言迷茫了一瞬,布置宴会?
她是准备把那些人弄家里来毒打,又不是真的准备宴会。
大概是府上以为她真的要宴客吧?
“你们看著没什么问题,那就可以了。”魏安寧隨口一说,便把这事儿揭过去了。
她起来的时间本就快到中午了,所以没等多久,该上门的人陆陆续续的都开始来了。
安国公府。
魏蓉蓉穿著京城红妆阁最新款式的蝶戏牡丹衣裙,头上的簪子也都是新打的,妆容更是精致。一改前几日的颓然狼狈,她端庄的站在家门口。
面带微笑,目光中含著期待的往外看。
很快,一辆马车停下。
马车后面还跟著一辆牛车,牛车上,坐著三个人,一对儿五十多岁一身补丁的老夫妻,还有一个二十岁左右满眼贪婪盯著魏蓉蓉的男人。
后面还跟著一个与魏蓉蓉年纪差不多大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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