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色相近的睡衣,但不是一套,温苒有点轻微强迫症,喊外面的周聿珩去衣帽间给她拿。
周聿珩按温苒说的地方找,但对於睡衣色这块男人可能天生有盲区,找半天没找到。
周聿珩也不想再去问,显得自己很蠢,於是从最下层慢慢往上找。
咕嚕——
一个小粉盒从衣服堆里滚出来。
周聿珩指尖捏起,挑了下眉。
“找到了吗?”温苒在浴室喊,“粉色带浅绿的小的,找不到你隨便拿套其他……”
话没喊完,响起敲门声。
鑑於周聿珩的“不老实”表现,温苒很有警惕心地只拉开一条过手的缝,心想他要敢不老实,那就別怪她夹手无情。
结果周聿珩完全没有歹念,绅士递完衣服就走了。
温苒关上门,擦乾身上的水只穿了上衣和內裤,还有点热,她想先把头髮吹个半干再穿裤子。
吹风机发出嗡嗡声响,掩盖其他声音。
某个瞬间,温苒余光往旁边瞟,发现门不知道怎么开了,嚇她一跳。
“你怎么进来的?”
“开门进来的。”男人走进来,反手关上门。
温苒瞪眼:“我明明锁了门。”
周聿珩把钥匙放在洗手台上:“有没有一种可能,家里还有钥匙这种东西。”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温苒只怪自己警惕太少,吹风机指著他呈防御姿態:“別乱来啊。”
周聿珩抬手握住吹风筒,顺势把人拉进怀里,笑她天真:“傻老婆,这是吹风机,不是电锯,拿这个小玩意就想挡住我?”
温苒背脊紧绷,想推开他手指却碰到坚实滚烫的胸膛,像电一样触了她一下。
可能受激素影响,她其实很多时候都有欲望,但一直忍著。
自己忍已经很辛苦,就怕男狐狸精来勾引,把持不住。
“周聿珩你別闹……我怀著宝宝。”
周聿珩拉过厚实干燥的浴巾垫在洗手台,將她放上去,双手在两侧环住她:“嗯,所以主要是我动,你不用动。”
……这是谁动的问题吗?
浴室雾气氤氳,温苒被他独有的冷香笼罩,浑身发热:“不行……”
“我问过医生了,满三个月可以適当同房,不要太激烈就好。”他使坏,亲她脖颈轻轻吮了下你,“你不想吗?”
怎么会不想,温苒理智摇摇欲坠:“不是,你什么时候问的……”
“问过很多次了,蓄谋已久数著日子呢。”周聿珩手钻进衣服,握住丰满,手指轻捏,“乖,我会注意的。”
温苒头往后仰,修长的脖颈拉住美丽弧度,情难自禁的声音从指间克制泄出。
周聿珩轻笑,吻她瀲灩水色的唇,诱哄著:“彭阿姨不在你,蓁蓁也去老宅了,乖,想叫可以叫出来。”
温苒根本抵不住这种攻势。
发软的手往旁边移,碰到个温凉的东西。
她分神瞟了眼,顿羞爆了,下一秒被惩罚性地吻住咬了口。
“看来我的刺激还不到位,你还能分神。”
温苒好不容易找到喘息的空隙:“不是……你怎么找到这东西的……”
“没找啊,它自己走出来找我的。”
周聿珩按下开关,轻微的震动声还没触碰已足够让人颤慄。
“不行……”温苒像煮熟的虾子,浑身红透。
谁能想到隨便买的东西,如今成了周聿珩的“工具”。
周聿珩饶有兴致地研究了十来秒,然后单手竖抱起她,一手晃著那只粉色震动小东西出了浴室。
將人轻轻放到柔软的床上,他吻著她覆身而上。
唇一寸寸碾过肌肤,吻得细致温柔,却侵略性极强。
震动贴上的那一刻,像电流躥过,温苒颤慄不止。
“你买了当然要用,而且,”男人语调缓而慢,磁哑的嗓音在夜晚透著蛊惑人的欲,“我想用这东西——”
“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