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想逃?”
见剩下的旗丁想要逃跑,將他们看成一个个行动的寿命的许言怎么可能放任他们顺利逃走。
他冷哼一声,当即拍马追击,顺势將手中的武器换成角弓,张弓搭箭,朝著旗丁攒射而去。
他一连射出三箭,三箭皆命中,但他箭囊內的箭矢並非特製的破甲箭,而且旗丁后背也没有裸露在外的要害,三箭虽然射中,可都被卡在甲冑上。
许言见状,只能遗憾地收起了角弓,转而再度抡起铁骨多追了上去,而在这时,北面的明军也才勉强完成合围,他们看见突围过来的八旗军,大呼小叫著,慌忙搭弓放箭试图阻拦。
但这些八旗兵对於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他们浑然没有理会正面飞来的箭矢,不断用刀背拍打马屁,拼命策马狂奔。
“拦住他们!”
许言大声喝道,率领马宝和剩余骑兵不断追击,他很快就追上了落后的旗丁,抡起铁骨多就朝著对方的后背狠狠砸了下去。
那名旗丁也听到了身后不断逼近的马蹄声,余光瞥见身后的追兵扬起铁骨多,惊惧之下决定拼死一搏,咬牙举刀回身砍去。
许言险些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好在迅速收回攻击的动作,险之又险地躲开了那名旗丁挥砍过来的腰刀。
但也就是这个躲闪,那名旗丁一击不成,猛地加快速度,又將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一截。
许言见状,当即有些恼怒,再度催马追击,他直接將沉重的铁骨朵当做暗器,朝著那旗丁的后背奋力投掷过去。
铁骨朵在半空中转动著飞了几圈,精准命中旗丁的后背,那旗丁虽然听到了从身后传来的破空声,並试图做出躲闪,但终究还是慢了一步,铁骨朵直接砸断了他的脊椎骨,他连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便瘫软坠马。
许言很快追上了坠马的旗丁,再看向前面的清兵,双方已然拉开了数十米开外的距离。
挡在他们面前的明军还在放箭阻拦,不时举銃射击,可都没能对这些旗丁造成伤害,眼见旗丁挥舞著马刀冲了过来,他们慌忙组成单薄的军阵试图抵挡。
但军阵还未组成,八旗兵就已经衝到了他们面前,旗丁將从许言这里受到的怒火都发泄在了这些明军身上,手起刀落,顿时就有三名明军被斩於马下。
其他人见状,都惊叫著四散而逃,居然就这样让八旗兵轻鬆突围了出去。
“还是让他们跑了!”
许言忿忿地扬起拳头,语气中又是气氛又是无奈。
他虽然对明末官军战斗力的孱弱有些了解,並提前做好了些许心理准备,但是亲眼看见他们被自己击败的旗丁无伤杀穿出去,还是不免有些蛋疼。
就在这时,马宝催动战马来到了许言身旁,他注意到许言脸上的复杂表情,心底也有点发虚,毕竟那些兵卒都是跟著他的,他们表现差距,自己脸上也掛不住。
“营总……”他咽了咽唾沫,张嘴喊道,但话还没出口就被许言打断,许言不再去看逐渐没了身影的清军,转而看向身后还在燃烧的庄子,道:
“入庄看看还有没有活人,打扫战场,这些韃子身上的装备都扒下来,不能浪费了。”
马宝听言,也只好將到嘴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悻悻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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