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你一直呆在朋友开的私人诊所干非法的器官摘除手术,偶尔也会给怀孕的女人做引產手术,但你並不靠这个赚钱,你引產后就给女人注射麻药,趁她们昏迷姦污她们,这是你的恶趣味是么?”
“你其实很有钱,你自製毒品在私人诊所里出售,在海丰银行上的帐户里有你將近一千五百万元的存款,另外一家海匯银行的户头上则是有两千五百万元,其中有一千五百万是两个月前匯入的。”
“你如果能老老实实交代你知道的一切,或许能留个全尸。”
钱坤越听越心惊,听到后面血都快冷了下来。
他意识到这不是一伙无准备的暴徒,不是轻易好打发的。
“既然调查我调查得这么深入的话,不是谋財就是害命了,害命你们也无法得到什么,说个数吧。我也是有些门道的朋友,逼急了大家下场未必都好过。”
钱坤抬起头来,收起了之前拼命求饶的模样。
以退为进並不在什么时候都適用,有时候,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他也清楚自己做过的那些事隨便拎出一件来都不是隨便钱就能够摆平的。
钱坤也做好了面对对方狮子大开口或者提出分一杯羹“药”的生意的请求。
一千万够不够?或许应该从五百万元开始起价?
林溪没有说话,林以溪轻嘆一声,今天他嘆气的次数已经多到数不清了。
他上前一把抓住钱坤的头,强迫他昂起头,身边就有人递上了带鞘的长刀,他把刀柄狠狠捅进钱坤嘴里,用力一搅。
钱坤听见自己满嘴牙根折断的声音,剧痛在脑海里爆炸,胃疼得痉挛,大口大口的胃酸喷了出去。
林溪拍了拍手,语气轻快,“带去受个宫刑再带过来审问一番,注意点別把他弄死了。”
林以溪把这傢伙扔在地上,“对你这种渣滓没必要客气,托你上辈子的福,你能见到我们,迷奸孕妇、製毒、器官贩卖,你能活到今天,不是神死了,而是我们来晚了。”
“做这些的人多了去了!比我更噁心!更作恶多端的你们为什么不去抓!你们他妈又不是警察!我告诉你们惹急了我.......”
“闭嘴。”
林以溪反手一巴掌,狠狠抽在男人脸上。
路明非几乎快躲到了楚子航的身后,从楚子航腰间小心翼翼地探出个脑袋来,有些害怕又有点愤愤地看著眼前这一幕。
“你们给我等著!我背后可是.......”
钱坤痛得在地上直打滚,面孔扭曲得像是恶鬼。
但就在他气急败坏要脱口而出幕后主使时,长期作恶的心理素质又拉回了部分理智,他的话戛然而止。
林溪见状只是轻轻一笑,明明这位大美人笑起来是那种顛倒眾生,千娇百媚之態,但路明非看著大美人的笑容却是寒毛都竖了起来。
“收尾工作交给我姐就好了,我们先回去吧,路师弟你的脸白得和敷了层面膜一样......没事吧?”
林以溪走上前来说,同时关切地目光看向了路明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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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
路明非从楚子航身后跳了出来,连忙说。
“走吧,我们去吃点夜宵。”
林以溪率先抬脚向工地外走去。
楚子航扶住脚步有些虚浮的路明非,两人一起跟著他离开了此处。
.......
三人回到市区,去到了一家二十四小时都营业的旋转小火锅店吃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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