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恩没有携带自己的刀剑,只是將剃刀塞进袖子里,裹紧了身上的粗羊毛外衣,朝著地牢的方向赶去。
在这样初春的夜晚,空气还有些湿冷,寒气直往袖子和脖子里钻。
乔恩噠噠地走在路上,一刻不停。
他从未像今天这样孤立无援过,
回到店里之前他去过奎恩武器店,可是从不缺席的奎恩这次居然关门了。
他还去过教堂里查找安雅这么一號人物,神父给出的回答是查无此人。
一个现在一个能说上话的人都没有,彻底来到了无人响应的绝境。
这时候必须找金商量对策,
否则小队的眾人,包括自己都必死无疑。
湿冷的街道上,乔恩来到地牢跟前。
这里不同於一般的监狱,是关押政治犯和高武力值罪犯的场所。
选址的时候在男爵堡附近找的一块监管方便的地界,直接挖空了几万方的石土,最外面的大门整个用铸铁浇筑,就连透气孔也被仔细用铁网围堵上。
苍蝇想要飞进去都是一件困难的事。
乔恩距离地牢的入口越来越近了,
他直接亮出自己的扈从身份牌,顺利经过了大门处四个守卫看管的入口。
按照记忆,这里面分为几个大区,根据案情轻重被划分成四个大隔间。
毫无疑问,金一定被关在最里面的区域。
经过长长的过道,面前已经能看见一个穿著皮袄的守卫。
他坐在一张用於休息和吃饭的木桌旁,桌上烧著蜡烛,还摆了几瓶烈酒。
地牢阴冷潮湿,要是没有酒那真的很难扛得住。
“叛国重罪区域,不允许探视。”
见到乔恩过来,那人也是从椅子上站起身,板著脸面朝乔恩,一副不好商量的样子,直接拒绝了乔恩继续前进的步伐。
乔恩没说话,只是来到他面前静静的看著他。
……
就这么盯了半天,看得守卫心里直发毛,
“你看我干嘛?”
被盯著的那个守卫忽地感觉脑后有些痒痒的,仿佛有什么尖锐的东西从后面在戳他。
他狐疑地挠挠头,准备准备扭头看看是怎么回事。
就在他的注意力从乔恩身上转移开的时候,
砰!
乔恩一个怒斩手刀砍在了守卫的脖子上,精准命中颈动脉竇,
倏然间的重击使得动脉暂时出现了闭合的现象,守卫只觉得仅仅几秒之间,伴隨著剧痛,自己视网膜就变成了雪屏,
然后浑身无力地重重摔倒在地。
乔恩招招手,髮丝重新回到他手腕上,自动打了个结缠好,
他从守卫的桌子上取了一瓶烈酒,闻了闻了闻气味,是土豆酿的,甚至没经过蒸馏,一股酸涩的气味,
他將整瓶麦酒倒在了守卫的脸上衣服上,哗啦啦地流了一地。
酒液渗进了守卫的衣服里,残留的酒气非常浓重。
“是你自己喝醉了放我进来的,跟我没关係。”
乔恩拍了拍手,將酒瓶隨意丟到桌子上说道,
他从守卫腰间抠出了钥匙,啪嗒一声打开了叛国罪监区的大门。
吱呀——
沉重的铁皮木门打开,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响。
里面是长长的一个个隔间,一直贯穿到很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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