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这个镇纸多少钱?”
老板有些不耐烦,知道刘天一能成交,但是摸不清他要买什么,一直在问价,要是要高了,客户走了,要是要低了,自己亏。
“兄弟,好眼光啊,这对镇纸是清代的,竹刻八仙,两千。”
刘天一点点头:“最低价。”
“一千八。”
刘天一看出老板的不耐烦,又回到砚台前,指著灵芝纹松砚:“这方砚台我给你个价,咱们不磨牙,两万八,再將竹刻八仙的镇纸送给我。”
老板看著刘天一:“兄弟,你这个价没办法送啊,这样吧,三万,竹刻镇纸,加上砚台都给你。”
刘天一点点头:“成交。”
老板听到成交,擦了擦汗:“兄弟,你太能讲价了,行里人?”
刘天一连忙摇头:“不是,就是喜欢收藏。”
“成,我给你包上。”
刘天一连忙阻止:“用锦盒,不要用报纸。”
老板点点头:“成。”
刘天一看向张静怡:“结帐。”
张静怡看著刘天一,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是不是太便宜了啊,能送的出去么,他是不是故意的啊。
刘天一看出了张静怡的心思:“结帐,一会儿再和你说。”
张静怡轻轻点了点头,隨后去结帐了,结完帐,老板已经將镇纸和砚台包好了,刘天一对周博说:“大博拿著。”
三个人出了铺子,隨后继续逛铺子,来到一家铺子,看著铺子名字,就是卖古玉的,进了铺子,这个铺子要比上一个铺子大很多。
店员看著刘天一:“老板,买什么?”
刘天一笑著说:“隨便看看,您忙。”
在铺子溜达了一圈,最后落在柜檯里的毛笔上,刘天一指著黑漆金彩叶纹毛笔说:“麻烦您,拿出来看看。”
店员毛笔拿了出来,放在托盘上,刘天一拿起毛笔:“多少钱?”
“一万八。”
刘天一又指了一支翡翠的毛笔:“您再將这个翡翠毛笔拿出来,我看看。”
店员照做,將毛笔放在柜檯上:“这件两万八。”
“越来越贵啊,我还是学生,买不起啊。”
店员有些嫌弃,並没有说话,刘天一將这些看在眼里:“这支毛笔一万八,最低价多少?”
“你要是喜欢,一万六,最低价了。”
“这个翡翠的呢?”
店员看了一眼刘天一:“两万六这是最低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