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上,最后一根脑神经已经撑不住了,变成“吱吱吱”的电脑波,音序陷入了沉睡……
半小时后,车抵达悦璽山。
司崇停下了车,“先生,已经到悦璽山了。”
薄宴声的视线从手机股盘上收回,落在旁边的女人身上。
她已然熟睡,漂亮的小脸靠在车窗上,呼吸均匀。
“你先回去。”薄宴声让司崇离开。
司崇离开了。
车上剩下薄宴声跟音序。
他望了过去,音序蜷缩靠在那里,黑黑的长髮披散在细腰上,美得像一块玲瓏剔透的玉。
她其实很漂亮,长相是清冷那一掛的,又有一种独特的媚,五官精致,眼波似水撩人,不化妆也娇艷养眼。
薄宴声看了一会才伸手。
轻轻一环,就將她轻而易举抱起。
“好轻。”薄宴声皱了皱眉,她呆在他怀里,轻得像是没有重量。
薄宴声看著她白净的小脸轻嘆一口气,“没好好吃饭,比四年前更轻了。”
水晶灯下,他抬脚迈进大厅。
星星已经睡了。
薄宴声没去打扰她,抱著音序去了主臥。
刚要將她放下来,她醒过来了,小脸警惕看著他,“你要干什么?”
她坐在床上,像一头小狮子,可实际双眼朦朧,脸颊緋红,显然还在醉酒状態。
很少看到她这幅模样。
薄宴声忽然就来了兴致,唇角勾起一抹笑说:“把你带回来,你说我要做什么?”
“你不要过来。”她后退一步抱住被子。
薄宴声偏偏就不退,饶有兴致靠坐过来,一边解领带一边轻轻吐息,“过来又怎么样?”
“我打你!”她抬手就要打他耳光。
薄宴声抓住她的手,眼底的笑淡了一些,“同样的招数在我身上只能用一次。”
三天前,她打了他一巴掌。
今天,不可能了。
他就那么抓著音序的手,想欣赏她想逃却逃不掉的样子。
可音序不按常理出牌,脑袋忽然伏下去,一口咬在他虎口上。
薄宴声脸一变,“你做什么……”
话还没说完就传来一阵刺痛,她用力咬他虎口,仿佛想將全身的力气都发泄出来。
薄宴声疼得拧眉,怒斥她:“你发什么疯?”
他抬手推开她。
音序也不恋战,鬆开嘴冷笑一声,“迟早有一天,我要让你后悔。”
“是吗?你要让我怎么后悔?”他声音压得低低的,逼近她,直视她那双透著倔强的眼睛。
“我一定会跟你离婚的!”音序怒视他,眼中盛放怒意。
薄宴声冷笑一声,捏住她的下巴警告,“我和你说过了,你生了星星,就要一辈子做星星的妈妈,这一辈子,没有离婚这个选项。”
“不可能。”音序醉了,杏眸幽幽的,“我们一定会离婚的,你锁不住我。”
薄宴声睨著她,眸底迸溅出深寒的冷意,讥笑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跟我离婚……”
她侧著头与他对视,目光中没有温度,似乎不怕他。
薄宴声有些不满,低头,他的指就落在她的下巴上,肌肤触感温润滑腻。
他不由得想起了五年前刚结婚那会。
那时候他们有过几晚。
每次她都低低隱忍地喊他的名字,双眸迷离,似水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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