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穗穗身体好像触电一般怔住。
有些记忆悄悄地涌上来,整得她也有点红温。
原主和陆临舟在这椅子上也做过……
那次,他出海了整整一周。他回来的时候,林穗穗就正在后院里洗衣服。
两人也是小別胜新婚一般,一见著彼此就乾柴烈火。
他晒得更黑了,眼瞳黑漆漆的像要把她生吞了似的,不由分说地就將她抵在这椅子上。
他的手掌烫得惊人,隔著粗布衫揉她后腰。
可这里是陆家后院天井的地方,离去晒穀场的大路只有一墙之隔。
从陆家开始,这一排往后的房子里的人,只要是要去晒穀场,都会经过这条路。
而只要是有人路过,后院里的声音都会被听得清清楚楚!
林穗穗被他逼到这里,只能死死捂著嘴承受。
生怕被路过的人听到,她一个嫂嫂和小叔子在后院里发出那种声音。
越是禁忌她就越敏感,男人么,就是傻子也知道怎么舒服的。
那次之后,陆临舟这个傻子好几次故意把她抱到这里来,乐此不疲。
……
林穗穗抬眼看著陆临舟看狗都深情的眼睛,已经完全明白他想干嘛了。
大白天的陆临舟就想故技重施,她真恨不得一个耳光甩过去!
“陆临舟!”林穗穗喉间迸出惊叫声,却又拼命压抑著自己,压低了声音:“鬆开!听到没有?”
“不松。”陆临舟嗓音发哑,手臂却没鬆开,手掌滑向她后腰,想帮她调整坐姿:“穗穗听话……”
林穗穗彻底气坏了。
她都孕吐上了,他还在想这事!
男人馋女人身子,果然不分白天黑夜。
林穗穗心里涌起一股火。
本来就是因为他不懂节制,才让她怀了孕,她绝不能让他再碰她!
“你滚开!”她踹了陆临舟一脚,几番挣扎累得她靠在椅背上直喘气:“大白天就想做那事!”
陆临舟手掌还箍在她腰上,见她没再要从凳子上起来,手上力道放鬆了些。
视线下移,陆临舟看向林穗穗的鞋。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鞋全都被水给打湿了。
陆临舟微微皱眉,湿的脚,好像对她不好。他以前身上打湿了,穗穗都会给他换掉的。
想著,陆临舟突然半跪下来,给林穗穗脱鞋。
晒成小麦色的手指捏著她的脚踝,拇指擦过她脚背上的湿痕,像捧著易碎的琉璃。
脚背上传来温热触感,林穗穗盯著他低垂的睫毛一怔,又很快反应过来。
这男人怎么又换了个方式揩油?!
他今天还有完没完啊!
“你够了!別动手动脚!”
林穗穗语气发狠,指尖无意识抚过小腹。
那里现在虽然还平坦,但却像埋了颗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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